就在氣氛稍微緩和下來的時候,權柄突然緊急傳聲給羽絨說道:“那伙人又追上來了。”
“有病是吧?”聲音壓得極低,卻像淬了冰,“我都繞著湖跑了半圈了,還追?”
權柄的狼耳警覺地豎起,幽藍的眼瞳不斷閃爍:“他們好像是通過什么東西直接游過來的,大概。”
羽絨冷笑一聲,戰術靴碾碎腳邊的枯枝:“兩點之間直線最短是吧?”
他沉默了兩秒,突然轉身——
羽絨用停頓了會后,突然轉身對著藿藿和青雀說道:“你們暫且在此地不要走動,先躲著。”
“那伙人又來追了。”他拔出忘川彼岸,劍鋒出鞘的寒光映在他冷峻的側臉上,“我把他們解決了再回來。”
轉身前,他最后看了她們一眼,聲音罕見地軟了半分:
“不必擔心我的安危。”
說完,他潛入黑暗。權柄化作一道藍影緊隨其后。
雖然我很想直接把狼群和嫉妒一起喚出來一巴掌給他們拍死,但是為了避免有人有更牛逼的偵查手段,我還是先把這些底牌給藏好吧。
權柄說道:“他們有八個人,三個弓箭手,五個劍士。”
羽絨說道:“你去把那些弓箭手全給我解決了,剩下的劍士我來。”
權柄說道:“遵命。”
…………
“老大,我們走的方向應該沒錯吧?”
“肯定沒錯,那小子手中的劍看起來應該價值不菲,要是把他殺了,我們奪到這把劍,翻身的日子指日可待了。”
“嗯,老大,都聽你的。”
羽絨半蹲在茂密的灌木叢后,權柄化作的幽藍狼影無聲地匍匐在他腳邊,眼神在黑暗中規律性地閃爍,像在計算獵殺路徑。
“他們有八個人,”權柄的聲音通過精神鏈接傳來,“三個弓箭手在高地,五個劍士呈扇形推進。”
羽絨的指尖輕輕摩挲著忘川彼岸的劍柄,冰涼的金屬觸感讓他思緒清明。
他微微側頭,對劍中的雷鳴低聲道:“你聽,他們想把你賣了。”
雷鳴的冷哼在腦海中炸響:“我更想把你賣了!竟敢拿我切肉!”
羽絨嘴角微揚,指腹撫過劍身上流轉的雷紋:“那不是看你外形帥氣,鋒利無雙,堪稱神兵嗎?”他壓低聲音,“換別的刀,我都不屑切那塊鹿肉。”
劍身“嗡”地一震,劍的紋路間短暫地亮了一瞬,又迅速熄滅。雷鳴的聲音悶悶的:“哼!不理你了。”
羽絨猛地蹬地沖出,靴子碾碎枯枝的聲響被刻意控制在敵人聽覺盲區。他的右手凝聚著刺目的雷光,忘川彼岸的劍鋒拖出一道湛藍殘影——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