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流冷笑一聲,手腕輕轉甩出一道凌厲的劍花,劍鋒在幽暗的鱗淵境中劃出冷冽的弧光。
她垂眸凝視著纖塵不染的劍刃,指尖漫不經心地拂過劍脊,聲音里淬著冰碴:呵,連建木的殘穢都駕馭不了的廢物,也配在我面前耍花招?
景元若有所思地望向被那個黑衣人丟棄在地上的忘川彼岸,說道:此劍上的怨氣。。。是羽卿的劍。方才的黑衣人,絕非常人。
刃沉默的站在一旁,默默的拿起忘川彼岸,端詳了起來。
此時的劍內,雷鳴說道:“不要啊,不要啊,被發現可就露餡了。”
此時的鏡流一只手叉著腰,說道:“700年前,我們在這兒也曾是如此,談笑,比斗,意氣風發,暢想未來,可惜,如今只留有比斗……難得的一次團隊合作,不是嗎?”
“當時幾位的樣子,至今還在我眼前彌留不去,仿佛是昨夜的夢,我本以為這樣快樂的日子能夠和仙舟人的壽命般漫長,日復一日,循環無期。”
景元注意到鏡流握劍的手正在細微顫抖,而刃的呼吸頻率已然紊亂。當鏡流說到日復一日時,她的劍穗無風自動,上面綴著的冰晶相互撞擊出細碎的悲鳴。
“但……夢,終究會醒來,如云散去,沒想到在離去時還能最后一次并肩作戰……難得的體驗。”
刃說道:“真是……熟悉的感覺……”
鏡流說道:“所以你還想繼續下去嗎?”
刃突然用支離劍劃破自己的手掌,鮮血順著劍身流淌。殘破的劍刃映出他扭曲的倒影,刃沉默片刻,猩紅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譏誚與厭倦。他緩緩抬起手,指尖撫過支離劍破碎的刃口,聲音低沉而沙啞:“……呵,夢早該碎了——就像你的劍,丹楓的。。。龍尊冠冕,我這副可恨的軀殼。”
刃的手指猛地收緊,指甲刺入掌心,血珠滴在支離劍的殘片上,“鏡流,你現在連殺我的價值都沒有了。”
刃說完后,便轉身離開了這里。在離開之前,他突然回頭對著丹恒說道:“我不會停止這場追逐的,這是你我應付的代價。”
丹恒說道:“我會奉陪到底的。”
刃說道:“在艾利歐的劇本里,你暫時還有活著的必要,而我并不介意將復仇這一過程拉的很漫長,這樣也許更有趣。”
說完后刃自己一人獨自離開了鱗淵境。
就在刃離開后,一只量子狼突然出現在了眾人面前,一直在叫個不停,后面這只狼又環顧了四周,看了看在場的眾人,隨后他便徑直跑到景元面前,輕輕的咬住他的手,像是要領著他去什么地方。
彥卿說道:“是羽絨的狼!我記得,將軍。”
之后,在量子狼的帶領下,景元一行人成功發現了暈倒在海岸邊的羽絨。
叮!鏡流的好感度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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