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羽絨,你不會真以為端掉了我們所有的研究吧?它們隊伍里的一個豐饒孽物突然咧開血盆大口,尖銳的指甲敲擊著隨身攜帶的試管瓶。
白露雙手叉腰,說道:哼!你神氣什么?她猛地甩動尾巴,在空中劃出一道銀弧,看本小姐等一下一尾巴給你抽到爹媽認不出來!說著轉(zhuǎn)身拍了拍羽絨,別怕小羽,有本小姐罩著你。
星一個箭步上前,手中球棒耍了個漂亮的回旋:沒錯,有我罩著你!小羽。
羽絨說道白露大人可以,你叉去一邊。
丹恒無奈地扶額,指節(jié)抵著太陽穴輕輕揉動:真不知道該拿你們?nèi)齻€怎么辦。。。話音未落,他眼神驟然凌厲,擊云槍在掌心旋轉(zhuǎn)出湛藍光暈,潛鱗,已現(xiàn)!洞天飲月,蒼龍濁世!
隨著咒言落下,澎湃的水流自槍尖奔涌而出,在空中凝結(jié)成一條鱗爪分明的巨龍。丹恒手腕一抖,水龍發(fā)出震耳欲聾的咆哮,朝著豐饒孽物俯沖而去。
那群怪物慌忙從襤褸的衣襟里掏出藍色藥劑,針頭刺入皮膚的瞬間,他們的軀體像發(fā)酵的面團般瘋狂膨脹。肌肉纖維撕裂又重組,骨骼發(fā)出令人牙酸的咯吱聲,最終壓縮成兩米高的精悍形態(tài)。水龍撞擊在他們隆起的胸肌上,只是將他們擊退了而已。
得用銳器才行!羽絨指尖輕撫劍刃,一抹幽藍火焰順著劍脊流淌。
星利落地將球棒插回背后,金屬卡扣發(fā)出清脆的聲:OK!炎槍在她掌中翻轉(zhuǎn),槍尖迸濺出赤紅星火。
筑城者的劣石。。。羽絨小聲嘀咕著,手指在劍柄上不安地摩挲。
星說道:你有完沒完?炎槍重重杵進地面,震起一圈塵土。
丹恒突然橫槍在前:別鬧了!他瞳孔驟縮,他們攻過來了!
兩只豐饒孽物如炮彈般襲來,首當其沖的怪物拳頭裹挾著破風聲直取羽絨面門。就在拳鋒距離鼻尖寸許時,羽絨突然勾起嘴角,睫毛在氣流中輕顫:嘻嘻,看看你后面呢?
藍紫狼影以超越音速的姿態(tài)撕裂空間,權(quán)柄的利爪從怪物后背貫穿前胸,帶出大蓬紫黑色血雨。另一只孽物剛抬起手臂,權(quán)柄已化作流光消失不見。
羽絨劍尖輕點地面,歪著頭露出狡黠的笑容:你也別震驚了。。。她突然壓低聲音,像分享秘密般眨眨眼,再看看你后面呢?
那孽物慌忙轉(zhuǎn)身,鎧甲碰撞聲叮當作響。羽絨的身影卻在原地模糊消散,真身已閃現(xiàn)至其背后,長劍如毒蛇般刺入腎臟。這么看著我干嘛?羽絨踮起腳尖湊近怪物扭曲的面容,我不是說讓你看看后面嗎?現(xiàn)在不是要看了嗎?
你媽。。。孽物獠牙間擠出嘶吼。
寒光閃過,半截舌頭啪嗒落地。羽絨甩去劍上血珠,豎起食指輕輕搖晃:對自己說臟話可以。。。突然劍鋒上挑,亡火轟然爆發(fā),但對別人說臟話可就不可以了哦!
最后一個爬起的孽物尚未站穩(wěn),周遭空氣突然浮現(xiàn)無數(shù)幽藍紋路。羽絨打了個響指,劍意織就的羅網(wǎng)瞬間燃起蒼藍火焰,將怪物燒成扭曲的剪影。略略略~羽絨吐著舌頭做鬼臉,手指輕彈劍身發(fā)出清越鳴響,你是不是真以為我傻呀?
在一旁的浣溪踉蹌后退,衣袖被劍氣余波撕成碎片:怎么可能?她顫抖的手指幾乎捏碎玉笛,你的實力怎么會。。。
羽絨突然收斂笑意,劍尖直指對方咽喉:量子狼不在,我唯唯諾諾。。。亡火順著劍刃螺旋攀升,量子狼在,我能把你們皮都扒了。
炎槍!沖鋒!星的聲音震徹戰(zhàn)場。赤紅流星貫穿最后一只孽物,槍桿震顫著將怪物釘在巖壁上。
突然,滿地血肉如活物般蠕動聚集。就在畸形肉塊即將成型時,天際炸開金色雷光。神君巨刃劈落瞬間,景元雪白的衣袂在雷暴中獵獵作響,肉山在凈世雷光中灰飛煙滅。
浣溪癱坐在血泊中,發(fā)簪早已不知去向:可惜。。。她染血的嘴唇扯出慘笑,呵呵,就差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