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那道神秘的白光一閃而過之后,我仿佛就被從意識空間中硬生生地拽了出來。然而,此刻的我并沒有像預期那樣睜開眼睛,看到周圍的景象,反而是陷入了一片無盡的黑暗之中。
羽絨心里有些慌亂,他嘗試著活動一下自己的身體,尤其是想要伸展一下手臂,但卻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完全感受不到身體的存在!這種感覺就好像他的身體已經消失不見了,只剩下一個虛無的意識在這片黑暗中飄蕩。
咋地,我成虛無星神了?算了,倒不如想想劇情吧。
就按目前我推斷出來的時間線來看,好像星穹列車還沒有來羅浮。
羽絨思考著,這時他突然想起了一個重要人物,星核精。
我怎么能忘了游戲的主角呢,目前來看,現在唯一的疑點就是會不會因為我的穿越而導致沒有星核精的存在,到時候星核獵手也不會來干預列車到羅浮,到時候打幻朧,沒有星穹列車一行人的幫助,景元怕是會兇多吉少啊。
畢竟,現在自己的每一個舉動、每一次選擇都有可能對整個劇情產生或大或小的影響,甚至可能直接影響劇情的走向,到時候連未來發生什么都不知道就不好了。
雖然這個猜測還是目前的,但自己是一個變量啊,系統的出現都可以證明這個了。
不管怎么看,星核精應該一定會出現的,對吧?如果沒有在列車見到她,那估計就是,黑塔空間站那個速通結局的結果了。
不可能,應該不可能,要真這樣,難不成我以后還得去黑塔空間站勸她重新去列車組嗎?
就在此刻,羽絨突然發現自己能操縱身體,而且能動了。
“?”
羽絨的眼皮微微顫動,刺眼的光線透過縫隙滲入視線。他下意識地瞇起眼,模糊的視野中,一張熟悉的小臉正湊得極近——白露那雙琥珀般的龍瞳幾乎要貼到他鼻尖上,溫熱的呼吸輕輕拂過他的臉頰。
“你終于醒了,小云騎。”
白露擔憂的眉頭舒展開來,嘴角揚起一抹明媚的笑。她直起身子,尾巴在身后輕輕擺動,鱗片擦過病床發出細微的沙沙聲。
羽絨的視線還有些渙散。他緩緩轉動脖頸,打量著四周——潔白的墻壁、消毒水的氣味、床頭柜上擺著的藥瓶……
“現在這里是哪?我是死了嗎?”他的嗓音沙啞得像是被砂紙磨過。
“凈說喪氣話!”白露鼓起腮幫,一尾巴拍在床沿,震得藥瓶叮當作響。
羽絨這才徹底清醒。他猛地撐起身子,卻因動作太大扯到傷口,疼得倒抽一口冷氣。低頭一看,自己身上只穿著單薄的病號褲,上半身纏滿繃帶,裸露的皮膚上還留著青紫的淤痕。
“病房?”他喃喃道。
“半對半錯~”白露背著手晃到他面前,“對了,你才剛剛蘇醒,讓本小姐幫你檢查檢查身體,方便對癥下藥。”
“檢查?”羽絨條件反射地捂住胸口,手指碰到繃帶時突然僵住——等等,這繃帶是誰纏的?!
白露翻了個白眼,尾巴尖不耐煩地拍打地面:“看什么看,反正不可能是我纏,本小姐才不稀罕看你呢!”她故意上下打量羽絨瘦削的身板,撇嘴補充道:“就你這個小瘦狗誰愛看啊。”
羽絨耳根發燙,趕緊抓起枕頭擋在胸前。
“你牽制那個豐饒孽物的時候,不是很勇嗎?”白露突然踮起腳,指尖戳了戳他胸口結痂的傷痕,“說了一句話就自己跑了。”
羽絨縮了縮脖子。那處傷口本該是致命傷,此刻卻已愈合大半,只留下淺粉色的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