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衛生間吐了一番,又在車上瞇了一路,到酒店時姜夏醉意已散了大半。
她眼睛細開一條縫,瞅見時景初冷毅的下頜線,心里一顫,真是他?
還以為和阿泰一樣酒后犯癔癥呢……
怎么辦?
他以前經常怒氣沖天的去酒吧抓時初一,這回抓了她,該怎么收拾?
尋思著車已經停好,她聽見他解安全推車門下車,然后她這邊的車門被拉開,她的安全帶也被解開。。。。。。
能怎么辦?繼續裝醉吧,她閉緊眼睛。
被抱下車時,她頭在車門上磕了下,她硬是咬著嘴唇沒發出一點聲音。
鎖車,上電梯,走廊道,開門,她靜靜的任他抱著,聽見他的喘氣聲越來越重,也毫不所動。
直到她的襯衫扣子被解了兩顆,她裝不下去了,猛的睜開眼,“再解,我報警!”
視線正好落入他深邃的眼眸里,全部被鎖住。
“醒酒了?”
時景初只停了一秒,繼續解扣子,“我還沒嫌你吐身上惡心,你倒要找警察抓我。”
姜夏低頭往身上的污跡看了看,一把推開他,“我回我自己房間。”
但終究是嘴硬了點,走出第二步就腿虛腳軟,差點栽地上去,時景初重新攬住她的腰。
“你就在我跟前各種裝,有什么用呢?”時景初把她帶到客廳,頂燈打開,撥她的頭發檢查,“我看看剛那一下磕壞了沒?”
“你故意磕我?”
“我敢嗎?”側邊查完,查她頭頂,真有一塊破皮的傷口,“我去叫經理送醫藥箱上來。”
“不要。”
姜夏立刻拉住他的胳膊,大晚上的她在他房間被人看見說不清楚。
時景初就勢把她摟到胸前,“那你先脫衣服洗澡吧。”
姜夏僵著臉,“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