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薄紗窗簾,在林清寒白皙的肩頭投下暖融融的光斑。
她側躺著,長發凌亂地鋪在枕頭上,眉頭微蹙,動了動身子,腰肢傳來一陣酸軟的麻意。昨晚秦鋒的“賣力”還殘留在四肢百骸,讓她連抬手的力氣都欠奉,只能嗔怪地瞪了眼身邊睡得正香的男人——他倒是精力旺盛,此刻呼吸均勻,手臂還霸道地橫在她腰間,像頭饜足的猛獸。
“醒了?”秦鋒睜開眼,眼底帶著剛睡醒的慵懶,嘴角卻勾起一抹壞笑,手指不規矩地滑向她的腰側,“還疼?”
林清寒拍開他的手,臉頰泛起紅霞,聲音帶著晨起的沙啞,卻透著股子嬌嗔:“閉嘴。”她掙扎著想起來,剛撐起身,又被秦鋒一把拽回懷里,結結實實壓在身下。
“再躺會兒。”他低頭吻住她的頸窩,呼吸帶著灼熱的溫度,“反正今天晚點去公司也沒事。”
林清寒被他吻得渾身發軟,原本的嗔怪漸漸化作輕吟,指尖不自覺地揪住了他的頭發。晨光里,兩人的氣息再次交織,直到林清寒實在沒力氣了,才推著他求饒:“真的要遲到了……”
秦鋒這才放過她,看著她泛紅的眼角和微腫的唇瓣,心情大好。
收拾妥當下樓時,正好碰到留宿在家里的龍媚在客廳。她穿著件紅色吊帶裙,勾勒出惹火的曲線,看到林清寒扶著腰、腳步發虛的樣子,立刻沖秦鋒擠眉弄眼,故意揚高聲音:“林總這是怎么了?昨晚沒睡好?”
林清寒的臉瞬間漲紅,瞪了龍媚一眼,沒說話,徑直往門口走。
“哎,別急著走啊。”龍媚幾步追上,眼神在林清寒身上打轉,語氣帶著戲謔,“我看林總這狀態,怕是秦鋒昨晚太‘兇’了吧?嘖嘖,看把我們林總累的……”
“龍媚!”林清寒又羞又氣,聲音都發顫了。
秦鋒的臉色沉了沉,這女人說話越來越沒分寸。沒等林清寒發作,他突然伸手,一把將龍媚拽到懷里,在她翹挺的臀部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在安靜的客廳里格外清晰。
龍媚懵了,隨即又羞又氣,眼眶都紅了:“秦鋒!你打我?”
“讓你嘴欠。”秦鋒的語氣帶著警告,手卻沒松開,反而捏了捏她的臀肉,“再敢胡說八道,下次就不是打屁股這么簡單了。”
他的眼神帶著壓迫感,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曖昧,龍媚被他看得心頭發慌,嘴上卻不服軟:“我又沒說錯……”
“還說?”秦鋒揚手作勢要再打,龍媚嚇得趕緊捂住屁股,往旁邊躲,嘴里嘟囔著“不說就不說,兇什么”,眼神卻偷偷瞟向林清寒。
林清寒看著這一幕,心里的氣消了大半,反而覺得有點好笑。她走到秦鋒身邊,輕輕拽了拽他的袖子:“走吧,該去公司了。”
秦鋒這才松開龍媚,瞪了她一眼:“安分點。”
龍媚撇撇嘴,沒再說話,只是看著秦鋒和林清寒并肩離開的背影,眼底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有委屈,有不甘,還有一絲連她自己都沒察覺的羨慕。
車里,林清寒靠在副駕駛座上,側頭看了眼秦鋒緊繃的下頜線,輕聲說:“別對她太兇了。”
秦鋒握住她的手,指尖摩挲著她的掌心:“她就是欠收拾。”他頓了頓,語氣放軟,“還生氣?”
林清寒搖搖頭,嘴角卻彎了彎。剛才他毫不猶豫維護自己的樣子,讓她心里暖暖的,那些因龍媚的話而起的羞惱,也煙消云散了。
秦鋒看她眉眼舒展,知道她不氣了,湊過去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聲音低沉:“晚上補償你。”
林清寒的臉又紅了,別過臉看向窗外,陽光正好,心里也暖洋洋的。
她知道,龍媚的心思,秦鋒的周旋。但至少此刻,他是屬于她的,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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