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的雨下了整整一夜。
秦鋒坐在林氏集團頂樓的書房里,面前攤著“龍刃”小隊的合影,指尖反復劃過博士的臉。高天被滅口的消息像塊巨石壓在他心頭——“幽靈”不僅狠辣,還對“龍刃”的手段了如指掌,這讓抓捕難上加難。
“還沒睡?”
林清寒端著一杯熱牛奶走進來,身上穿著寬松的絲綢睡裙,長發濕漉漉地披在肩上,帶著剛沐浴后的清香。她將牛奶放在秦鋒手邊,視線落在合影上,聲音輕得像雨絲:“還在想博士的事?”
秦鋒嗯了一聲,沒抬頭。后背的傷口在陰雨天格外敏感,隱隱作痛,心里的煩躁更甚。
林清寒沒再說話,只是走到他身后,輕輕按在他的肩膀上,指尖帶著恰到好處的力道,緩解著他肌肉的緊繃。“別給自己太大壓力,”她的氣息拂過他的耳畔,帶著淡淡的馨香,“我們還有時間,總能找到他的破綻。”
秦鋒的身體僵了一下,喉結不自覺地滾動。這冰山平日里清冷如霜,此刻的溫柔卻像溫水,一點點漫過他緊繃的神經。他反手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到身前——
林清寒沒站穩,跌坐在他腿上,驚呼一聲,臉頰瞬間染上紅暈。睡裙的領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鎖骨,在燈光下泛著細膩的光澤。
“秦鋒……”她的聲音帶著慌亂,卻沒推開他,反而下意識地摟住了他的脖子。
窗外的雨還在下,敲打著玻璃,發出沙沙的聲響。書房里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曖昧得讓人心跳加速。
秦鋒看著她泛紅的眼角,看著她緊抿的唇瓣,積壓了數日的疲憊和煩躁,突然化作一股難以抑制的沖動。他低下頭,吻住了她。
林清寒的身體瞬間繃緊,隨即慢慢放松,笨拙地回應著他。她的唇瓣柔軟微涼,帶著牛奶的甜香,像一劑良藥,撫平了他所有的傷口。
秦鋒的手不自覺地滑向她的腰間,指尖觸到細膩的絲綢,感受到她身體的輕顫。他將她抱得更緊,吻也越來越深,仿佛要將這三年的虧欠、恐懼和愛戀,都傾注在這個吻里。
“別……”林清寒的聲音帶著喘息,輕輕推了推他,臉頰紅得能滴出血,“這里是書房……”
秦鋒的理智回籠了幾分,看著她水光瀲滟的眼睛,突然笑了。他攔腰抱起她,朝著臥室走去:“那就換個地方。”
雨夜漫長,卻不再寒冷。
當一切歸于平靜,秦鋒擁著林清寒躺在床上,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心里前所未有的安定。這冰山融化后的溫柔,是他在這場殘酷戰爭里,唯一的慰藉。
他輕輕撫摸著她后背的疤痕——那是在北非為了救他,被激光網灼傷的,和他后背的疤痕一樣,成了他們共同的印記。
“博士為什么要這么做?”林清寒的聲音帶著困倦,卻依舊清晰,“他也是‘龍刃’的一員,為什么要背叛自己的兄弟?”
秦鋒沉默了片刻:“或許是為了‘星核’的技術,或許是有更大的陰謀,或許……他從一開始,就是‘黑蝎’安插的棋子。”他頓了頓,眼神變得銳利,“但不管是哪種,我都會查清楚。”
林清寒往他懷里縮了縮,聲音帶著堅定:“我陪你。”
第二天一早,秦鋒被葉梓萱的電話吵醒,語氣異常興奮:“秦鋒!找到博士的破綻了!”
他立刻起床洗漱,林清寒已經準備好了早餐,眼底的紅暈還未褪去,卻恢復了平日的干練:“我讓司機備了車,一起去葉梓萱那里。”
葉梓萱的房間里,屏幕上正播放著一段監控錄像——是半年前,江城某家銀行的監控,畫面里的男人戴著金絲眼鏡,正在辦理業務,側臉和博士有七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