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當(dāng)時沒說什么,但后面給晏煬搞了出意外,不過這都是后話了。
晚上到了打球的地方,晏煬才知道叫上了湯延和湯粟,湯粟那個脾氣暴躁的朋友也在,他們到的時候許愷正坐在長椅上玩手機(jī),湯粟走過去跟他說了幾句話,很快湯粟的朋友就跟了過去,看表情很不爽。
晏煬的視線在三人臉上掃了一圈,最后停留在湯粟那張妖孽的臉上,琢磨出了點(diǎn)東西。
“你在看什么?”江宴也看過去。
晏煬輕笑一聲:“許愷被人看上了?!?/p>
江宴疑惑了一瞬,好像也看懂了,隨后道:“湯延他哥那朋友不是吃素的吧?!?/p>
晏煬哼笑一聲:“那又怎么樣,他再上趕著人家不喜歡他那也沒轍,自討沒趣的事。”
江宴轉(zhuǎn)頭笑了一下:“你好像很不待見湯粟的朋友?”
晏煬愣了一下,也笑了:“啊,看不出他和我一個類型?同類相斥?!?/p>
江宴微皺了一下眉,不認(rèn)同道:“你倆不是一個類型?!?/p>
晏煬轉(zhuǎn)頭看他,江宴說:“你脾氣不好從不對外人,他那是天生的脾氣不好?!?/p>
這話說的就有點(diǎn)意思了,好像他是自己人一樣,晏煬斜了他一眼,沒搭話。
不過從江宴回來后這快一個月的時間,他確實(shí)了解了晏煬不少,不論是前面有意無意的關(guān)注還是后面緊追不放,晏煬是啥樣兒的人,他還是看得很清楚了。
本來晏煬也是個容易看透的人,不藏著掩著,是什么樣就是什么樣,這樣的人哪怕是在學(xué)生時代也不多了。
晏煬一邊活動活動筋骨,一邊在腦子里問小愛心:你們這個進(jìn)度條現(xiàn)在是真的假的?
小愛心自從晏煬說了要重新追江宴后就忙得不可開交,自個兒在那琢磨追人計(jì)劃呢,這會兒聽晏煬一問,立刻道:[肯定是真的啊,你放心吧煬煬,他們不敢在亂搞了,既然他們都說了規(guī)定就是規(guī)定,那咱就按規(guī)定來,把好感值拉滿,他們也不能說什么了]
其實(shí)晏煬一早就琢磨過這個戀愛系統(tǒng)的規(guī)定了,既然他們那么遵守規(guī)定,那說明最后好感值拉滿完成任務(wù)后的愿望應(yīng)該也是真的,到時候再讓江宴恢復(fù)記憶,他們應(yīng)該就沒什么說的了。
[靠,我怎么沒想到啊,]小愛心都爆粗口了,[不過就是又要從頭來,好辛苦啊]
晏煬看著旁邊同樣在做熱身的江宴,勾了勾唇,露出一個放肆的笑:不辛苦
江宴注意到晏煬的視線,看過來,剛想問怎么了,就接收到晏煬的那個笑容,怎么說,有種被盯上,或者對方勢在必得的感覺,讓人不自覺熱血上涌。
晏煬拍了一把江宴的肩,笑容還沒收回,靠近他耳邊:“走吧,同桌,虐爆他們?!?/p>
帥男生笑起來就夠勾人了,還故意靠近你耳邊說話,江宴頓了頓,也笑了出來:“好。”
說是虐爆,也沒那么容易,因?yàn)殛虩l(fā)現(xiàn),湯粟打球還真有點(diǎn)厲害,不過他們那邊就湯粟一個有看頭,他們這邊主力軍有兩個,所以還是贏得比較輕松。
“粟哥,你打球好他媽厲害,以前是校隊(duì)的嗎?”丁紹給湯粟扔了一瓶礦泉水過去。
湯粟接過,一笑:“現(xiàn)在也是。”
丁紹驚訝:“a大的校隊(duì)啊,靠,好羨慕?!?/p>
“嗯,”湯粟用胳膊肘碰了碰身后的朋友,“何固也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