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諭嘆息一聲,總結道:“所以啊,婚姻就是一座有去無回的墳墓!”
他拍了拍賀瑾昭的肩膀,“但作為兄弟,我還是真心勸你一句,老賀,徐音對你的真心,大家伙都心知肚明,你和她這么多年感情,我們也是全部看在眼里的,所以外邊玩可以,只要別玩太過,把家玩脫了就行!”
別玩太過?
但他好像已經玩過了。
何諭的勸告與安慰沒起絲毫作用,反倒給賀瑾昭心里又添了一股氣。
他一把甩開人搭在他肩上的手,快步進了辦公室,“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留下一臉懵逼的何諭站在原地,瞪大了眼睛,吐槽道:“哎喲臥槽,賀瑾昭!瞅你那臭德行,全世界也就徐音能忍得了你,制得了你!”
回到辦公室,賀瑾昭神色不耐地坐回辦公桌前。
想起何諭的話,他心里開始一陣沒由來的心慌。
傍晚六點。
徐音還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左手手背已經腫了,現在換成了右手輸液。
剛剛常阿姨打來電話,關心她今天怎么這個時候了還沒到家,說家里已經做好了飯菜。
徐音解釋今天下午出現點小問題,要輸液,可能還要再過一個小時才能全部輸完。
掛完電話,膀胱有些憋得慌,她起身,拿起鹽水瓶,走到病房單獨的衛生間門前,發現里面有人。
明明想再憋會兒的,但無奈膀胱實在有點脹得慌,只能另尋出路,提著鹽水瓶去外面找廁所。
殷硯剛出辦公室,就看見那人提著個鹽水瓶,佝僂著腰,正四處張望。
不知道她又想搞什么把戲,殷硯走上前去,“不在病房待著,到處跑什么?”
看到殷硯出現,如看到救星一般,徐音用插著輸液針的手,輕輕抓住了殷硯的衣袖,小聲祈求道:“殷醫生,我憋得尿急,你可以帶我去找廁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