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音皺緊了眉,一臉不解地看向殷硯。
她覺得面前這個醫生腦子好像不太好,說話云里霧里的,意義不明。
看徐音好像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殷硯心里感慨面前這女人有點蠢的同時,也在想自己似乎還要表達得再清楚些。
“我的意思是,如果選擇化療,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再,”殷硯停頓了一下,遲疑一秒,道:“以色侍人。”
什么?
以色侍人?
徐音一臉驚恐,隨即用一種像是看瘋子的眼神盯著面前的殷硯。
“殷醫生,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徐音很是不理解,什么叫以色侍人,她哪里以色侍人了?奈何她脾氣好,要是碰著其他人,估計現在早就一巴掌呼他臉上了。
“我說話很難理解嗎,徐小姐?如果讓您感到不適,不好意思,我這人向來這樣,做人做事從不喜歡拐彎抹角,有什么說什么,別介意。”
說完,殷硯直接站起了身,他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此刻的傲慢,便朝著辦公室門走去。
“你去哪兒?”
“你什么意思?”
再好的脾氣碰著這事,也是忍受不了了。
徐音大步走過去,一把拽住了即將出辦公室的男人,她道:“麻煩殷醫生解釋一下,我怎么就以色侍人了?造人黃謠是張口就來嗎?這就是你們醫生所謂的有素質嗎?”
被女人用力一拽,殷硯被迫停下腳步,他閉了閉眼,而后轉過身去。
徐音微微仰頭,看著這個比她還高出一個頭的男人。
有一說一,殷硯長得很帥,皮相和骨相都很優越那種,他這種樣貌,即使不從醫,光靠臉也可以養活自己。
但有些話不是他長得帥就可以亂說的。
被徐音這樣拽著不讓走,殷硯倒也沒生氣,只是盯著徐音的白皙修長,布滿青紫色吻痕的脖頸,輕輕說了句:“我還是那句話,如果我的話冒犯到你,那我很抱歉徐小姐。”
他嘴上說著道歉話,卻完全看不出一點誠意,并且眼睛還一點不老實,三番五次地盯著她脖子看。
不知道看什么,難道她脖子上新長出了一張臉嗎?
“還有什么事情嗎?如果沒事情,我還需要去工作。”殷硯一臉平靜的看著她道。
徐音瞪了他一眼,沒再說什么,泄恨般用力撒開他的手腕,而后圍上原本掛臂彎里的紅色圍巾,怒不可遏又傲然挺立的,先殷硯一步,快速走出了辦公室。
走到一半,想到什么,她又突然停下,轉過頭來:“麻煩盡快幫我安排化療,謝謝!”
說完,轉過身,隨即頭也不回地走了。
從醫院回到家已經是深夜十點,剛打開門,看到客廳里亮著燈時,徐音還以為是賀瑾昭回來了。
她皺了皺眉,原本以為他不會那么早回來的,沒想到
“太太,您回來啦!”
正思忖之際,一個人影從廚房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