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一個翻身,把姜羨壓在身下,目光危險地看著她:“我有沒有告訴你,早上的男人不能激?”
“那我有沒有告訴你,不許上我的床?”姜羨氣呼呼道。
商秉遲靜靜看了她一眼,只說了兩個字。
“駁回。”
略帶沙啞的聲音,帶著清晨特有的慵懶,和不容抗拒。
他親昵地貼在小兔子臉側,無賴道:“再說昨晚,你不是同意了?”
她哪里同意了!
簡直強詞奪理,她分明是太困了!
姜羨扭過臉,試圖和他講講道理:“你睡也就罷了,能不能不要”
她耳尖紅得滴血,那令人羞恥的話怎么也開不了口。
偏偏商秉遲是個厚臉皮,啞聲追問:“不要什么?”
姜羨臉一熱,羞恥感瞬間沖上頭頂,下意識就想逃離這狎昵的質問。
“你你”她又羞又氣,聲音都帶著顫,“你別貼著我了!”
這抗議虛弱得毫無威懾力。
商秉遲低低笑了起來,胸腔震動得有些酥麻,帶著一絲玩味。
他非但沒有退開,反而故意往下沉了沉。
“這樣?”他笑,溫熱的唇幾乎貼在她的耳廓,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敏感的肌膚上。
姜羨徹底呆住。
她像是被電流擊中,腳趾瞬間蜷縮起來,所有的血液涌上臉頰。
那是一種原始且直白的戲弄,羞得她頭皮發麻。
“艾斯!”
姜羨紅了眼眶,身體微微顫動。
那可憐的模樣像是貓尾巴尖兒,搔動著商秉遲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