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鈞廷看著準備妥當的證據,轉頭對薛清茵說道:“清茵,明日宴會,便是貴妃的末日。”薛清茵點頭,眼神堅定:“嗯,我們定要讓她為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兩人相視一笑,彼此的信任與默契在這一刻愈發深厚。然而,他們不知道,此時皇宮內,貴妃正謀劃著應對之策,一場激烈的交鋒即將拉開帷幕。
第二日,天色未亮,薛清茵便起身精心梳妝。銅鏡中,她面色白皙,雙眸明亮而堅定,朱唇輕抿,透著一股決然。身旁的丫鬟一邊為她梳理著發髻,一邊輕聲道:“王妃今日真美,定能讓那貴妃無話可說。”薛清茵微微一笑,沒有言語,心中卻在反復思量著待會宴會上的每一個細節。
賀鈞廷也早早地在府中等候,他身著一襲黑色錦袍,腰間束著一條金色腰帶,越發顯得英姿颯爽,氣宇軒昂。見薛清茵走來,他上前牽起她的手,輕聲說道:“走吧,莫要讓眾人久等。”兩人攜手登上馬車,朝著皇宮駛去。
當他們踏入皇宮宴會大廳時,廳內已經是一片熱鬧景象。華麗的宮燈高懸,將整個大廳照得亮如白晝,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熏香,混合著美酒佳肴的香氣。大臣們身著華服,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交談,女眷們則輕聲笑語,手中的絲帕不時輕掩嘴角。
皇帝坐在高高的龍椅之上,神色威嚴。貴妃身著艷麗的宮裝,頭戴鳳冠,臉上掛著得體的笑容,眼神卻不時在人群中掃視,似乎在尋找著什么。
賀鈞廷和薛清茵穩步走到大廳中央,向皇帝行禮。皇帝微微點頭,說道:“平身吧,今日難得眾卿家齊聚,大家盡情暢飲。”
酒過三巡,賀鈞廷向薛清茵使了個眼色,而后站起身來,聲音洪亮地說道:“陛下,臣有一事,想奏明陛下。”皇帝微微皺眉,問道:“宣王有何事要奏?”
賀鈞廷環顧四周,緩緩說道:“陛下,近日臣發現貴妃與太醫李福勾結,意圖謀害臣與王妃。”此言一出,全場嘩然。大臣們交頭接耳,紛紛投來驚訝的目光。
貴妃臉色一變,卻很快恢復鎮定,她嬌嗔道:“陛下,這簡直是無稽之談,宣王莫要血口噴人。”
賀鈞廷冷笑一聲,從懷中掏出一疊信件,呈給皇帝:“陛下,這是貴妃與李福往來的信件,上面清楚地寫著他們的陰謀。”
皇帝接過信件,仔細查看,臉色愈發陰沉。貴妃見狀,急忙說道:“陛下,這定是宣王偽造的,想借此污蔑臣妾。”
就在這時,薛清茵站了出來,她儀態端莊,聲音清晰而有力:“陛下,此事千真萬確。那日臣妾中毒昏迷,醒來后便著手調查,發現李福在臣妾的補藥中動了手腳。而這一切,都是貴妃指使。”
接著,薛清茵又拿出了人證,一個瑟瑟發抖的小太監。小太監跪在地上,戰戰兢兢地說道:“陛下,奴才親眼看到李太醫與貴妃娘娘的貼身宮女私下見面,還聽到他們說要對宣王和王妃不利。”
貴妃氣得渾身發抖,指著小太監罵道:“你這狗奴才,竟敢胡說八道,信口雌黃。”
薛清茵不慌不忙,又拿出一份物證,是李福開的毒藥配方:“陛下,這是從李福住處搜出的毒藥配方,與臣妾所中之毒的成分完全一致。”
面對如此確鑿的證據,貴妃再也無法狡辯,她癱倒在地,臉色慘白。
皇帝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桌子:“來人,將貴妃和李福給朕關押起來,等候發落。”
眾人以為事情就此告一段落,然而,就在貴妃被帶走前,她與鎮國大將軍趙崇武對視了一眼,這個眼神似乎暗藏玄機。趙崇武微微皺眉,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而貴妃則微微搖頭,似乎在暗示著什么。
這一幕,恰好被薛清茵看在眼里,她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疑惑:他們之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此時,宴會已經陷入混亂,她也無暇多想。
隨著皇帝拂袖而去,大臣們也紛紛散去。賀鈞廷看著薛清茵,輕聲說道:“清茵,今日辛苦你了。”薛清茵微微一笑:“王爺客氣了,這是我們共同的功勞。只是,貴妃與那趙崇武……”賀鈞廷微微點頭:“我也看到了,此事恐怕沒那么簡單,我們需多加留意。”
兩人帶著一絲憂慮,離開了皇宮。而此時的皇宮,表面上恢復了平靜,實則暗流涌動,一場更大的風暴似乎正在悄然醞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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