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是幽暗的環境,燈很齊全,幾乎不存在黑暗的視覺死角,也就只有在門口這里有一個非常高的天花板,這里就沒有什么燈光。
說實話,蘇棖不理解這間房里為什么在門庭這里的天花板要放置的這么高,難道都不關心天花板嗎?
可是只有門庭這里有,一旦往前走,天花板的高度就直接銳減,下放到只有兩米左右的高度的一條通道。
寬度大概也只有兩個人能夠通行的距離。
等到這門庭只剩下一個人的時候,等到這周圍都平靜下來,蘇棖一個閃身來到守門的這里,直接將其敲暈。
反正都要帶點東西走,這是在為自己的后路做打算,沒有個一個小時這家伙是醒不來了。
而蘇棖的動作也很快,監控里也只是看到一道影子閃過,這個站著的守門的家伙就坐了下來,坐到他身后的椅子上,低下頭,就像是在想著什么。
做完這一切的蘇棖抬腳就走進了走廊內,身形極快地閃過,同時通透世界和雙眼也在快速地掃著,看看能有什么收獲。
很快他就聽到了慘叫聲。
那叫聲是那般尖銳與沙啞,仿若從地獄爬起來的惡鬼,慘絕的聲音回蕩在走廊,但被特殊材質的材料所掩蓋,只傳播了些許距離便銷聲匿跡。
“?”
蘇棖被這慘叫刷起一層雞皮疙瘩,心里也冒出了好奇,將赫刀召喚到手中,貼近了發出慘叫的房間。
貼近了房間,那慘叫聲愈發明晰,能夠從那已經沙啞的聲音聽出對方已經叫喚了很長時間,但依舊承受著深淵般的痛苦。
蘇棖推開門,提著刀朝里面看去。
只見一個身穿著白大褂的女人好奇地看著進來的他,手中還握著染血的手術刀,另一只手捏著一根針管,里面是鮮紅的液體。
這是一個手術室。
位于手術室中心的是一張常見的手術床,其上躺著一個奇怪的人影,好像四肢都被切掉了一樣,身體蓋了一張手術常見的綠布,從切口處能夠看到鮮紅的血液。
“你是怎么進來的?”
短時間內快速地掃描過蘇棖的形象,褲腿和頭頂的泥土能夠看出其在來這里之前的遭遇,而其通紅的雙眼大概是熬了夜的緣故。
哪一方的人?
女醫生面不改色,手趁著蘇棖看向床上的人影的時候,手快速在墻上按了一下,很快房間內就出現了兩個方形的洞口。
一個在女醫生的后面,一個在女醫生的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