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起,不知從何處,一根的枯木樹枝飛到了凌塵的手中,凌塵的真氣聚在掌心,然后用手在樹枝上一抹,枯木上多余的分支便全部褪去,只留下一段十寸左右的木棍在他的手中。
凌塵滿意的看著手中的棍子,喃喃道:“雪松木,九英寸,長度韌性都不錯,應該會挺順手。”
“師傅,你?”司空千落不解的看著凌塵。她曾經見過凌塵一聲“槍來”,便將她的烏月槍喚了過去,可沒想到,這次一聲“棍來”,只來了。。。。。。一根樹枝?
“小千落,師傅今天教你第一課,那就是‘殺雞焉用牛刀’。”凌塵將木棍聚在身前,然后微微欠身,擺出了一個漂亮而優雅姿勢,當然,在場的人里是沒有人認識這種西式的決斗前禮了。
“你打算。。。。。。用這根木棍跟我打?”盧玉翟瞪大著雙眼,不可置信的盯著凌塵,以及他手中那根又短又細的。。。。。。木棍?
就連退到凌塵身后的唐蓮看著這玩意兒,也是一臉懵逼,不過又轉念想了想,他這個二弟的慣用武器還是一把菜刀,現在弄跟木棍對敵,似乎也不是那么的不可接受,畢竟武功練到化境,飛花摘葉皆可傷人。
“怎么?瞧不起這根棍子?”凌塵微微一嘆,道:“你可知曾經有個光頭,哦、我不是說無心,我說的是一個沒長鼻子的光頭,他曾經就靠著一根小木棍和一招阿瓦達啃大瓜把西邊某個國家的人殺的聞風喪膽。”
“什么啃大瓜,簡直胡說八道!”盧玉翟感到自己受到了赤裸裸的侮辱,面前的這個少年根本就是在信口開河胡言亂語。
凌塵卻是用這一副同情的目光看著盧玉翟,就好像是在說“孤陋寡聞不是你的錯,沒有童年的人真可怕”。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個世界的人貌似也確實不存在刀疤少年的故事。
“我在山上殺了三年的魚,如果不是我大哥不讓我傷人,我早就把你這條鱸魚給剁完燉湯去了。”凌塵用樹枝輕輕掏了掏耳朵,根本沒將面前的無雙城弟子放在眼里,“可惜我實在找不到比這根樹枝殺傷力還要低的東西了,識相的話就老老實實在這里待著看那兩個姓無的家伙打完,否則的話別被我打哭了回去找媽媽。”
蕭瑟在一旁輕輕嘆了一口氣,這家伙還是一如既往地嘴碎,果然不負當年天啟第一紈绔世子的名頭。
“欺人太甚!”盧玉翟青筋暴起,兩團怒火在眼中熊熊燃燒,須知士可殺不可辱,更何況他們都是習武多年的血性男兒!
盧玉翟身后的無雙城弟子們一個個也是怒火中燒,紛紛舉起隨身的刀劍,跟著大師兄就向凌塵撲去。
“除你武器!”
凌塵手腕輕輕一抖,一道真氣順著手中的木棍激射而出,打中一名無雙城弟子的手腕,只聽“咣當”一聲,那名弟子手中的長劍應聲落地。
對于九品之上的高手來說,將真氣融入刀劍化為兵氣本就是尋常手段,凌塵只不過是將真氣通過手中的木棍擊出,看似像是神奇的魔法,其實與隔山打牛之類的氣功也沒什么不同。
不過通常來說,功力越高,承載真氣的武器就得越強,像凌塵這般僅用一把木棍去承載逍遙天境的功力,木棍本身還沒折斷,那確實是極高的造詣。
“除你武器!”
“除你武器!”
“除你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