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晚撕開鐘離燁衣裳時,凌少瑄背著手,跟在余暉身后,走的歡快。
兩個人來到密林深處。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
余暉將兩人丟在地上,扯了扯腰帶,手指掏進去,扯出一個繩頭。
順著繩頭,扯出了一長截細卻堅韌的麻繩。
他本就纖細的腰,顯得更細了。
凌少瑄夜視能力極佳,正來回巡視好地點,轉過頭,看見他正將麻繩扯斷,分成兩節(jié)。
微微用力,大了些的腰帶晃了晃。
凌少瑄眼前閃過桑晚晚勾住他腰帶那一幕。
她手指拂過他腹肌,摩挲著腰側,在他耳畔輕聲細語詢問,“少將軍的腰,是不是斬殺敵人的刀啊?”
凌少瑄那一刻就知道,桑晚晚好什么。
一張俊美的臉,一把柔韌的腰,一雙修長的腿,一聲撒嬌的姐姐,都能勾住她。
“余暉。”
正等待他下令的余暉,倏然轉身,拎著麻繩,恭敬垂首。
“以后,繩索在腰間多纏幾圈。”
余暉不理解,但立刻頷首,“喏。”
凌少瑄抬手指了指兩棵離得不遠,并排的樹木,“捆起來。”
“是。”余暉繃了繃麻繩,上前將兩人分別捆在樹上,面對面。
這才從衣襟里摸出一個小瓷瓶,俯身,將瓷瓶湊到一人鼻下,屏住呼吸拔掉瓶塞,撇開頭,側耳聽著。
“啊,啊嘁。”昏迷男人被一股味道直沖天靈蓋,打了個噴嚏,醒了。
余暉將瓷瓶放好,又在袖子里摸啊摸,摸出一把手指長短的迷你小劍遞給了凌少瑄。
凌少瑄接過短劍,靈巧在指縫間來回轉,那鋒利到閃著寒芒的小劍,一點沒傷了他白皙細嫩的手指。
他緩緩俯身,與清醒的男人面對面,歪頭,笑的燦爛,看著他,卻對余暉說,“另一個也弄醒。”
“是。”
等待另一個男子打了個噴嚏,凌少瑄玩著小劍的手頓住,目光漸漸危險起來,盯著視線飄忽的男子,“你們是誰?”
到底是誰,能讓桑晚晚傷了他,還要救了他。
男子從醒來面對他,眼神四處游移,不敢與他對視,這會兒知道對面還有同伴,卻因為在黑暗中看不到,視線更慌亂,撇開頭,沒有搭理凌少瑄。
“來點光,這位兄弟眼神不好。”
凌少瑄看見男人努力尋找同伴位置,視線卻不對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