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允執(zhí)想做那個藥,又擔憂桑晚晚手臂傷勢。
他仿佛養(yǎng)成了習慣。
桑晚晚一旦靠近,他的唇瓣會主動追逐她。
好似日以繼夜練習武功,養(yǎng)成的身體習慣。
嘴里含糊說著,“先包扎。”
手已將她摟緊,扣住她后腦勺,更含糊補充,“給你做藥。”
桑晚晚悶笑。
被他在唇瓣上輕輕咬了一口,以示懲罰。
桑晚晚想提醒:要給我包扎,倒先松開我的嘴。
真是一點空隙機會找不到。
顧允執(zhí)一旦吻起來,忘乎所以,只想將桑晚晚徹底吞入腹。
兩個人渾然忘記了。
床榻上還有一個容拾柒。
他早被吵醒,睜開眼默默看著屏風這邊的模糊身影。
此刻察覺到兩人站的很近,徹底糾纏在一起,緩緩起身。
輕手輕腳,走到屏風邊,探出半個頭,默默看著。
顧允執(zhí)一手扣著桑晚晚的后腦勺,一手攬著她的后腰,忘情熱吻。
桑晚晚睜開眼,眼底一片清明,第一時間看見了容拾柒,眸光轉過來,掃了他一眼,又挪開。
容拾柒見她沒有流露出任何不滿,雙手輕輕捏著屏風,繼續(xù)歪頭看著。
整個房間安靜,卻有一種莫名熱鬧感。
曲吟風回到后院。
坐在石桌邊的不戒,起身迎上來,“方才顧大人來拿藥箱,我剛回來,手中有血,便沒見客。”
“嗯,不礙事,房中沒有什么,有,他也看不出。”
不戒依然歉意頷首,“下次我會更仔細些。”
“不戒,不必如此。事情辦好了嗎?”
“辦好了。我已吩咐無字組追蹤那群殺手,他們撤離了邊關,分散朝境內(nèi)去了,線太長,我便收回了。”
“嗯,不必追太遠,不是焚月樓就是摘星樓,最出名兩大殺手樓才敢接這種訂單。通知南字組在成國與啟國邊關交界處待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