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允執抬眸看向桑晚晚。
見她面無表情收起短劍,神色從錯愕到委屈。
“我原本以為,你能聽出我的腳步聲。”
他邊說,視線邊掃向她收起短劍的方向。
輪到桑晚晚錯愕了。
怎么能有人把她如此神化?
她再厲害,也不能聽腳步辨出人來啊。
那么輕微的腳步,能聽到,已經耳力驚人了。
顧允執武功高低且不說,爬樓技術的確不錯,但凡換個人,壓根聽不到。
“顧大人有何事?”
冷淡語氣讓顧允執更委屈了。
還生氣,憋悶。
“一共二十一日三個時辰,我不曾找你,你也不曾找我。”
桑晚晚微揚眉梢,張嘴,又緩緩閉上。
她實在不知如何回答更好。
顧允執此刻看上去像炸毛的貓,仿佛她下班不回家,跑去貓咖擼了其他貓,回家后還對他不聞不問,直接讓他氣的喵喵叫。
她沒談過戀愛,也沒養過寵物。
甚至末世到來,連如何與人好好相處,都不太擅長了。
“也無事,為何找你?”
顧允執抓著窗臺的手,攥緊,手背青筋暴起。
視線緊盯著她,猛吸一口氣,窒息般,許久不曾吐出。
桑晚晚見他氣到臉頰漲紅,眼底隱約泛出濕意,抬手戳了下他的鼻尖。
顧允執泄了氣,神色復雜。
桑晚晚指腹順著他鼻尖,緩慢往下滑,滑到了他的喉結上。
不得不說。
顧允執的喉結突出,弧度恰好,滾動時,總讓桑晚晚恨不得更用力些。
指腹下的喉結,隨著她指腹摩挲而滾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