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允執裹著容拾柒的外袍。
盤腿坐在軟榻下,縮肩緊腿,臉頰帶著潮紅。
眼底饜足余韻尚未消散。
略帶著,說不出是委屈,還是難堪的小眼神。
瞅著依然在擦手的桑晚晚。
擦手工具:顧允執的里褲。
容拾柒穿著里衣,盤腿坐在桑晚晚身邊,又看桑晚晚擦手,蠢蠢欲動,想幫忙。
又時不時去看顧允執身上的外袍。
臉上隱隱流露出譴責怒氣。
但不明顯,難免顯得他在生悶氣。
看著很窩囊。
可以忽略不計的窩囊。
反正顧允執很無視他,還將他的外袍又裹了裹,避免被他看見什么。
桑晚晚的手,有自己的想法。
當一只在忙碌時,另一只手也不肯閑下來。
顧允執微顫著睜開眼時,桑晚晚忍著笑。
容拾柒瞪大眼,視線漸漸往下脧。
顧允執這才發現自己被扒拉光了。
而桑晚晚用他的里褲幫他擦拭,順勢給自己擦手。
容拾柒視線越來越朝下。
顧允執惱羞成怒,出了手。
毫無功夫的容拾柒,抵抗不了顧允執。
痛失外袍。
還喊不出來,可憐巴巴瞅桑晚晚。
顧允執將自己裹起來,看了眼露出來的雙腿,盤坐了下來。
其實到這兒也沒什么。
出發前,顧峰送了顧允執的包裹進來,里面有他換洗衣物。
畢竟,他痔漏嘛。
壞就壞在,桑晚晚現在惡趣味上來了。
她坐在容拾柒旁邊,用顧允執里褲擦著手,朝他挑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