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途到天地匯的時候,沈文瑯醉得舌頭都捋不直了,還在吐槽他。
他過去扶著沈文瑯:“走了,不要瞎說,胃又不好,還喝這么多酒,你不要命了?”
鄭與山那顆八卦的心一起來就摁不下去了。
他看高途也很愛沈文瑯,怎么放著沈文瑯這么個金龜婿不要,要跟別人結婚呢?
這小秘書的腦回路有那么清奇嗎?
“高秘書,文瑯說你要結婚了?”鄭與山問道。
高途尷尬而不失禮貌地笑了笑:“哦,這是個誤會,沒有的事。”
“沒有的事?”鄭與山故意夸張地提了點嗓門,指著沈文瑯說,“他在這喝了一宿,心都快碎了……”
高途趕緊打斷他:“不,鄭總,真的只是個誤會,等他酒醒了我會跟他說清楚的,謝謝您的關心。”
“我先帶他回去了。”
說著,高途便半扶半扛著沈文瑯走了。
鄭與山和幾個朋友忍不住蛐蛐了幾句。
“這小秘書長得真可口,難怪文瑯要死要活的。”
“我也喜歡這款,對我味了!”
“你們都別想了,沒看到文瑯那死樣子嗎,讓他知道了懟不死你們!”
“哎,與山,文瑯不會還沒吃著這小秘書吧?”
“沒吃,人家清白著呢,哪像你們,一腦子的黃!”
“不能這么說,這么漂亮的小秘書誰不喜歡?這要是在我手下,早就收編了。”
“你們呀!可不能在文瑯面前說啊,再饞也給我憋著。”
……
高途把沈文瑯帶回去,晚上又只能在他家過夜了。
沈文瑯醉成這個樣子,身邊沒有人照顧會很危險。
況且他前段時間剛住院,身體剛調養好,又去喝那么多酒,高途擔心他晚上哪里疼,身邊連個照應的人都沒有。
他把沈文瑯放在沙發上躺著,給他喂了一碗醒酒湯,才擦了身子塞到被子里去,沈文瑯卻一直抓著他的手不放。
他只好躺在沈文瑯的身邊。
沈文瑯迷迷糊糊的還在喊“高途、高途……”
高途撫摸著他的肩頭,輕聲哄著:“我在,我在呢。”
望著身邊的醉鬼,高途好擔心啊。
王秘書只是隨口試探一下,沈文瑯的反應就這么大,等高晴出院了,他可怎么走啊?
出院的時候醫生千叮嚀萬囑咐,說沈文瑯不能再受刺激了,會出大事。
事后高途也對這方面的癥狀做了了解,確實不是唬人的言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