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途不知道沈文瑯又炸什么毛。
只是不想麻煩他而已,怎么就生氣了?
高途小心翼翼地望著他,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還不敢求原諒。
沈文瑯一看到他這小可憐的模樣,又心軟了。
剛想罵他的話到嘴邊硬生生的給咽回了肚子里。
他裝作測體溫,摸著高途的額頭,幽怨地說道:“生病了不讓我來看你。”
“虛弱成這樣了,睡覺也不讓我守著你。”
“你是有多不待見我?”
這話把高途給嚇著了。
他是HS的董事長沈文瑯,誰敢不待見?
“沈總,我不是這個意思。”
沈文瑯望著他驚慌失措的模樣,擔心嚇著他,又想逗逗他。
“那你是什么意思?”
沈文瑯想聽聽高途怎么說。
“我……”高途哪能說實話呀,只能往好聽的說,“HS那么多事情等著你,不能照顧我耽誤工作。”
沈文瑯笑了:“HS那么多人,我不去還不至于轉不動。”
“病成這樣了還管那么多。”
“好好睡你的覺。”
“你睡著了我就走,下班了來陪你吃晚飯。”
高途拗不過他,只好點點頭,睡了。
沈文瑯望著沉睡中的高途,又想起了他們的青蔥年代。
那時候的他,好招桃花啊,隨時都會被人表白。
可他對誰都沒有興趣,連跟那些前來表白的人說句話都不肯,總是讓高途幫他打發掉這些爛桃花。
呆萌呆萌的小兔子原本也不善言辭,幫沈文瑯擋桃花的時候,總是被人懟得嘴都還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