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瑯的心里不痛快,公司他也不想待了,干脆回去了。
花詠也在。
他給盛少游下了圈套,要等著盛少游往套子里面鉆。
所以,盛少游去參加社交宴的時候,他就來了沈文瑯這里。
那天晚上沈文瑯睡了一個Omega的事情他知道了。
結(jié)合他拍到的那張照片來看,沈文瑯睡的是誰,他心知肚明。
沈文瑯一回來就黑著一張臉,花詠忍不住逗他:“怎么了,文瑯,臉這么臭!”
“是不是在想你那晚睡的Omega是誰?”
沈文瑯差點一口老茶噴出來。
他愣了半晌才問:“你怎么知道?”
花詠笑得肩頭發(fā)抖:“你管我怎么知道的。”
“哎,我問你,你喜歡那個Omega嗎?”
沈文瑯送了他一個大白眼:“我能喜歡Omega?”
“你他媽別惡心我了。”
花詠得意洋洋的望著他:“文瑯,話不要說得太滿哦,打起臉來,疼!”
沈文瑯瞪著他那張俏生生的臉說道:“別他媽來惡心我。”
“那個臭不要臉的Omega,利用高匹配度和發(fā)熱期引誘我上床。”
“讓我知道是誰,我弄不死他!”
“哦?”花詠陰陽怪氣地說道,“現(xiàn)在牛皮吹得這么大,只怕到時候舍不得了。”
沈文瑯被花詠氣得臉都綠了:“哎,我說你存心跟我過不去是不是?”
“趕緊去勾搭你的盛少游,別老來擠兌我!”
花詠才不會放過這個嘲笑他的好機會,他沖沈文瑯扮了個鬼臉,操著一口夾子音說道:“哎喲,有些人好可憐哦,睡了誰都不知道!”
“瘋子!”沈文瑯切了一聲,懶得看他,省得被他氣死!
氣歸氣,沈文瑯確實被花詠說破防了。
他真的很介意那晚的Omega,他也確實很郁悶,自己睡了誰都不知道。
其實,他的心里最難過的是,高途的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