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六年來你倒是活得逍遙快活,怎么樣,用著我賺來的銀子痛快么?”
一道輕柔的女聲忽然從身后傳來,這突然冒出的聲音讓正想對著桃兒發(fā)火的莊獻安微微一愣,他立即便是轉(zhuǎn)過了自己的身子。
打開的房門露進了滿屋的陽光,將江云茹的身影拉得很長,身上被鍍上了一層神性的光輝。
但是這樣的光輝卻是讓莊獻安有些睜不開眼,江云茹嘴角的笑意越發(fā)的明顯了起來。
自己和這個莊獻安也不過是名義上的夫妻,但是如今好不容易見到了,竟然也會覺得陌生。
這張臉還真的是讓人覺得厭煩,莊獻安和自己不過是幾面之緣,可是江云茹卻是很輕易的將這張臉牢牢記住。
無他,他的眉心之間有一顆痣。
也正是因為這顆痣,讓莊獻安一般的臉增添了幾分的嫵媚,這樣的氣質(zhì)出現(xiàn)在男人的身上總是顯得格外的特別。
“你是誰?!你知不知道我的父親乃是朝中大臣,你若是剛碰我半分,便是會死無葬身之地!”
面對著莊獻安的歇斯底里,江云茹只是輕輕的笑。
隨即便是慢慢的坐上了主位,她翹著二郎腿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兩人。
“莊獻安,你不記得我了嗎?”
作為莊獻安的妻子,莊獻安竟然不認識自己?
哈哈,這是一個多么大的笑話啊!
莊獻安微微皺眉,莫名的竟然覺得有些心虛,他瞇了瞇眼睛,仔細的看著眼前的這張臉。
似乎是突然之間想到了什么,臉色一下子便是變得很難看。
他的臉上流露出片刻的慌張,但是很快便是冷靜了下來,他抬起自己跌頭,目中無人的看著江云茹。
“我不認識你到底是誰?你要是不放開我的話!”
“不認識我?”
江云茹還沒有說些什么的時候,一直在莊獻安身邊一言不發(fā)的女子倒是開了口。
“姑娘,我們實在是不認識你到底是誰啊,你與我家夫君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家夫君早些年之間傷到了腦袋,之前的很多事情都不及得了……”
聽到女子這么說,莊獻安似乎是想要做實她的話,便是更加有恃無恐的看著江云茹。
這個江云茹找到這里來,無非是覺得自己欺騙了他。
要是自己是因為受傷失憶了呢?
自己不記得所有的人,所以就算是自己在這處莊子上和另外一個人成家,江云茹又能將自己怎么樣呢?
若是不原諒自己,那么江云茹便是一個妒婦,自己沒死不僅不開心,甚至還將自己綁了起來!
可是江云茹卻是在兩人的面前忍不住笑了起來,她笑瞇瞇的看著說話的女人。
“你是覺得我是傻子嗎?雖然我還不知道你是誰,但是這個莊子,這個莊子所有的流水,都是來自莊家,既然是失憶了,那么這些東西又該怎么解釋?”
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這個地步,莊獻安還是準備死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