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珩臉一下就黑了!
怎么老是有人在關鍵時候打擾他?
司珩郁悶了,但還是抬起夜星染的下巴,低頭便吻了上去。
“啾啾~~”
“汪汪~~”
還沒等深刻感受這個吻,客廳中的小黑它們全都開始叫了起來。
灼熱的視線也死死盯著他的后背,門口的敲門聲也越發的大,逼得司珩實在是沒好意思再進一步發展了。
“行了,哈哈~肯定有事兒,晚上老婆再獎勵你!”
夜星染見他臉黑如鍋底,還準備繼續親,當即手動讓他的嘴閉麥。
這才在他委委屈屈又幽怨的注視中看了看手表,忍不住好奇的挑挑眉。
已經快晚上6點了,是誰會這個時候來找她?
反正肯定不會是家屬院的徐雅亦或者姜茶茶。
難道是唐心?
穿上鞋子,與司珩一起在勤務兵的帶領下來到了家屬院門口。
即使一路上都早有猜測,可夜星染在看到門口的那人時還是忍不住一愣。
只見他大概也就1米7左右,天然帶著一種威嚴和正義感,眼底一片烏青,黑眼圈極重,眼神沉穩,此時沒有穿著警服,但夜星染還是一眼認出了他便是上次的老民警。
“司副團長好,夜同志你好—!”
“哈哈,還記得我嗎?我是上次和你們有一面之緣的派出所民警,我叫錢虎。”
錢虎恭恭敬敬的上前主動給司珩行了一個極其標準的禮,這才笑容親切的看著夜星染。
“冒昧前來打擾了,這是我的一點小心意。”
“夜同志多謝你上次幫了我們的大忙,這不總算有機會感謝一下你了。”錢虎熱情的把手中帶著的一袋罐頭遞給了夜星染。
“這是我應該做的,錢警官不必客氣。”夜星染并沒有收,笑著推了回去。
“夜同志,不瞞您說,其實我這次來是有事情想請你幫忙的,您要是不收,我都不好意思說了!”
錢虎糾結又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并沒有接。
“哦?什么事呀?要不進家屬院說唄?”夜星染也不再拒絕,好奇心瞬間攀升,當即邀請道。
“不用了夜同志,咱們就坐在這邊聊吧!”
說罷,他隨便扒拉一下地面就直接坐了上去。
這才對著夜星染嘆了口氣,眉宇中滿是憂愁,“是這樣的…”
“大概兩天前,我們轄區下面的村子里有個婦人在下午上山砍柴的時候被人從背后割頭而死。”
“案件極其惡劣又殘忍,兇手也特別狡猾,當時正好是下工的時間,現場沒有任何的目擊證人。”
“當天晚上正好下了一點雨,無論是地上的血跡還是足跡全都消失的一干二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