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柱忙活了好幾天,總算把第一批能拿出去賣的藥液鼓搗出來了。
主要是舒筋活絡的,用的就是那幾棵龍氣滋養過的黃精和三七,摻了點別的普通藥材,又小心翼翼地勾進去一絲頭發細的龍氣。
藥液裝在十幾個小玻璃瓶里,看著清亮,聞著有股淡淡的草藥香,還挺像那么回事。
天擦黑,村里都靜了,他才揣著這幾瓶藥液,往村口陳春香的小賣部去。
小賣部早就關了門,板窗都放下來了。
王鐵柱繞到后面住人的那屋,輕輕敲了敲門。
等了一會兒,里頭傳來拖鞋趿拉地的聲音,門吱呀一聲開了條縫。
陳春香探出半個身子。
她顯然準備睡了,頭發松松地挽著,身上就穿了件碎花的寬松睡裙,領口有點低,露出小片白膩的肌膚和鎖骨。
屋里只點了盞瓦數很小的燈泡,昏黃的光線打在她身上,看著有點朦朧。
“誰啊?……喲,鐵柱啊?”她看清來人,有點意外,把門又拉開些,“這么晚了,咋過來了?”
王鐵柱把懷里用布包著的小瓶子拿出來:“春香嫂,藥弄好了,給你送過來。”
“哎喲!這么快!”陳春香臉上立刻露出喜色,趕緊側身讓他進來,“快進來快進來!”
王鐵柱進了屋。
這屋不大,兼做倉庫和臥室,堆著些貨品,空氣里有股淡淡的百貨和女人家混合的味道。
那盞小燈泡光線暗,反而顯得氣氛有點說不出的私密。
陳春香接過那包藥瓶,迫不及待地打開一個,湊到鼻子下聞了聞:“嗯!是這味兒!清苦清苦的,聞著就舒服!”
她像是想起了上次的神奇效果,眼睛放光,扭了扭腰,“哎,正好,姐這腰忙活一天,又有點不得勁了,再試試你這寶貝!”
她說著,也不避諱,就當著王鐵柱的面,倒了些藥液在手心,撩起睡裙的后擺,露出后腰一截肌膚,反著手就往疼的地方抹。
可姿勢別扭,夠不太著,揉得也不得勁。
“鐵柱,來來,再幫姐揉揉,姐自個兒使不上勁。”她很自然地轉過身,把后背對著王鐵柱,把藥瓶塞回他手里。
王鐵柱看著那截在昏黃燈光下顯得格外細膩的腰肉,喉結滑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