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柱把從后山那神秘山谷里挖回來的幾棵黃精和三七,寶貝似的種在自家院角,又偷偷用龍氣滋養了幾天。
眼看著那幾棵草藥精神抖擻,比剛挖回來時還水靈,他心里頭活泛開了。
光種出來不行,得試試咋用。
他照著腦袋里那些傳承知識,挑了點長勢最好的葉子根莖,搗鼓了半天,又悄悄摻進去一絲微乎其微的龍氣,總算熬出來小半碗黑乎乎的藥汁子,聞著倒有股清苦的藥香。
他自個兒先嘗了一小口。
咂摸咂摸嘴,沒啥怪味。
沒過一會兒,就覺得肚子里暖烘烘的,渾身都舒坦,像是剛干完活泡了個熱水澡,筋骨都松開了。
嘿!真有用!王鐵柱心里有了底。
正美著呢,就聽隔壁陳春香那小賣部方向傳來“哎喲哎喲”的哼唧聲。
王鐵柱扒著墻頭一瞅,只見陳春香正扶著腰,歪靠在柜臺邊,臉上皺著,像是難受得厲害。
“春香嫂,咋了這是?”王鐵柱隔著墻問。
陳春香聽見聲,扭過頭,一臉苦相:“唉,老毛病了!
這腰……以前扛貨累傷的,天一涼或者累著了就犯病,酸疼酸疼的,直不起來……”
王鐵柱心里一動。
他回屋拿出個小玻璃瓶,把剛才熬的那點藥汁子小心地倒進去大半,蓋好蓋子,繞到小賣部。
“春香嫂,我這兒有點自己搗鼓的草藥水,聽說能緩解腰疼,你要不試試?”
王鐵柱把瓶子遞過去,“抹上揉揉看管不管用。”
陳春香接過那小瓶子,看了看里面黑乎乎的液體,又聞了聞,臉上將信將疑:“鐵柱,你這……能行嗎?別是啥土方子,越抹越疼。”
“試試唄,反正沒壞處。”王鐵柱笑道。
陳春香也是疼得沒法,死馬當活馬醫吧。
她讓王鐵柱幫著看著會兒店,自己撩起后衣襟,倒了些藥液在手心搓熱了,齜牙咧嘴地往后腰疼的地方抹。
藥液清清涼涼的,一開始沒啥感覺。
陳春香心里還嘀咕,這傻柱子別是糊弄人吧?
可沒過幾分鐘,那抹了藥的地方就開始發熱,一股溫和的暖流像是鉆進了皮肉里,在那又酸又硬的肌肉里打轉。
所過之處,那糾纏了她好些年的酸痛感,竟然像雪見了太陽一樣,飛快地消融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形容的輕松和舒坦,好像壓了很久的石頭被搬走了,整個腰背都松快了!
“哎?哎哎?”陳春香驚訝地活動了一下腰,又扭了扭,
“神了!真神了!鐵柱!你這啥藥啊?太得勁了!姐這腰……好像真不疼了!渾身都輕快了!”
她驚喜得不得了,趕緊把衣服整理好,風風火火地就沖出了小賣部,直奔王鐵柱家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