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十一點,楚翹準時下班,一點醉意都無,臉上卻紅撲撲的,是興奮的,她剛才上廁所時,清點了趙公子的彩頭,總共九百四十塊。
坐在顧野車后座,楚翹開心地和他分享好消息,“那趙公子出手真大方,有九百四十塊呢,比我彈琴掙得多。”
她現在挺希望姓趙的多來幾趟,她的房子很快就會有著落了。
“喝酒太多對身體不好,傷肝,你還是少喝些,咱們不掙這個錢。”顧野卻有些擔心,怕楚翹傷身。
楚翹心里暖洋洋的,笑著說道:“我的身體特殊,喝再多酒都不會傷身,過陣子去醫院檢查就知道了。”
前世她也很能喝,心情不好的時候,自己在家就喝不少酒,但去體檢時,身體很好,肝也沒事,她特意問過醫生,醫生說每個人的身體構造不一樣,她的身體對酒精的抗敏性更強一些,所以酒精影響不大。
既然她的酒量增強了,那她身體對酒精的抗敏性,自然也增強了,肯定不會有事的。
顧野半信半疑,打算過幾天就帶楚翹去檢查身體。
回到家后,大寶小寶已經睡了,大寶四仰八叉地躺著,小寶則青蛙趴著,兄弟倆睡得極香甜,楚翹燒了熱水去洗澡,身上都是酒味。
顧野也去洗了澡,他洗得快,楚翹洗好回來,就看到他站在她的房間,看著床像是在研究什么。
“怎么了?”
楚翹有點慌,還以為他想睡里間,但現在她還沒準備好呢,而且才幾天而已,發展得也太快了些。
“下面有人。”
顧野沒頭沒腦地說了句,剛才他趴地板上,聽到了下面的動靜,人還不少。
“本來就住了人啊。”楚翹沒領會他的意思,樓下一直都住著人,有什么奇怪的?
“有很多人。”
顧野臉有點紅,不知道要如何解釋,楚翹還是沒明白,直到——
“咯吱咯吱”
顧野抓著床不停地搖晃,搖得又急又快,木板床年代有些久了,發出了悠揚的咯吱聲,楚翹一下子明白了,血液全沖著腦袋涌了上去,跑到了屋外,由著顧野一個人在里面表演。
樓下陽維房間,擠滿了人,都是廠里的閑漢們,他們知道顧野和楚翹出門了,便和保衛科的人說好,看到他們兩口子回家,就打電話通知。
于是,顧野和楚翹一回到家,這幾個閑漢就聚集到了陽維家,想聽聽到底有沒有動靜。
“別等了,顧野肯定是天萎,都回來大半小時了,還沒動靜。”陽維翹著蘭花指,陰陽怪氣地說著,心里已經給顧野敲上了顧公公的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