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葡一個哈欠打到一半,一下子就清醒了。
辦公室的門雖然關上了,但是并沒有鎖,要是有人來找他,忘記敲門,直接推開門就是‘一覽無余’的艷。
她聲音都壓低了幾分,緊張的吞咽了口水,“你你別亂來,這光天化日的!”
說著手推上他的胸膛,只是下一秒就被他握住了手腕。
陸兆和輕松制住了她,看出她眼中的警惕,是真的在抗拒。
她越是掙扎,他手上越用力,眼神深邃幽暗,下一刻唇直接吻上去,手上動作更是粗魯。
裂帛的聲音響起,白葡衣服紐扣直接被扯掉一顆。
整個人被他禁錮住,懲罰一般,力道重的有些疼。
感覺已經聞到了鐵銹味,白葡忍不住了,直接用額頭頂撞他的額頭,不過怕傷著他,也怕弄疼自己,她沒用多大勁兒。
“你干嘛呀!”她終于將人推了開,不滿的瞪著他。
呼吸在耳邊戛然而止,陸兆和眼神深的像一潭湖水,幽幽的落在她臉上。
隨意的摸了摸額頭,眉眼低垂,復又重新挑起眼色,他沒什么笑意的扯了扯唇,語帶嘲諷,“怎么,這兩天吃夠了?學會反抗了?”
白葡根本對不上他的頻道,她理解的只是字面意思,忍住翻白眼的沖動,“當然吃飽了,就算沒吃飽我也反抗的起。”
左右是抵抗不了他,不差那幾碗大米飯的力氣。
陸兆和聽了,臉色不經意間更差了,狹長的眼眸微瞇,沉沉的凝著她。
氣氛正僵硬,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敲響了。
白葡嚇了一跳,臉色更慌,下意識的就鉆到他懷里,鴕鳥一樣的將腦袋埋進他的心口。
“怎么辦!?”
她極小聲的問,這副衣衫不整的模樣,要是真被看到了,幾張嘴也洗不清了。
她貼的很緊,雙手夠上了他的脖子。
陸兆和攬過她的細腰,臉上的冷淡反倒褪去了幾分,眉梢輕抬懶洋洋的看著她,十分淡定。
她越是害怕,他越是淡然,欣賞一樣看著她的表情,薄唇漫不經心的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