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字明顯是對白葡說的。
白葡聽到后,面色瞬間變得緊繃。因?yàn)榍懊婢褪羌t綠燈路口了,看到亮起的紅燈,她的油門才明顯松了下來。
沒想到陸兆和居然察覺到了,適時的給了她勇氣。
雖然他并沒有說具體的,但她知道情況一定很嚴(yán)重了。
她打開雙閃,猛打方向盤,一腳油門,沖出排隊(duì)的車流。
而這邊,陸兆和從中年男子的手里接過孩子,回身坐好,小孩很小只,不及他大腿長,他并攏雙腿,讓小孩平躺在他腿上。
他的手臂很白,手腕處青筋微凸,是力量的象征。他雙手揪著小孩的領(lǐng)口處一把撕開紗布衫,然后一手托著小腦袋,另一手食指與中指并攏,不輕不重的摁壓著小孩的心口。
后座的男子緊張的探頭,看著陸兆和嫻熟的動作,“你是醫(yī)生嗎?”
陸兆和的答案卻讓他身體一抖,“不是。”
男子慌了,作勢要搶回孩子,“不是醫(yī)生你瞎搞什么,把兒子給我,我不相信你。”
陸兆和沒有理會,繼續(xù)他的動作,均勻的節(jié)奏,看起來嫻熟又專業(yè)。
可男子卻不停地抓他的胳膊,嚴(yán)重影響了他的操作。
“不想他死的話,就滾回去坐好。”他沒什么耐心,回頭瞪了男子一眼,厲聲呵斥。
男子被他的氣勢嚇到了,幾乎本能的哦了一聲,木然的退了回去。
陸兆和收回視線,注意力回到小孩身上,“他小名叫什么?”
“樂樂。”男子連忙答。
陸兆和摁壓的動作還在繼續(xù),嘴里沉沉的喊著小孩的名字,“樂樂,醒醒。”
白葡看了一眼后視鏡里的他,緊皺的眉頭,雙眸低垂,眼神濃郁,一顰一簇都格外冷靜。
路燈的余光落在他側(cè)臉,半明半暗,襯得他五官更加立體,透著一股禁欲的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