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出咯吱聲響。
黎知梔心底莫名地心慌。
惹不起躲得起。
她找了借口說想回去了。
從皇朝會出來的時候已經凌晨。
十二月的港城,海風帶著咸澀的味道,拂過她的臉龐,她不自覺地打了個寒戰。
海港兩岸高樓大廈的霓虹燈依然閃爍,偶爾傳來幾聲低沉的汽笛聲。
坐進后座的瞬間,許子瑯整個人俯身壓過來,濕熱的呼吸撲在黎知梔頸間,沒等她反應,唇就要湊上來。
黎知梔嬌嗔地輕推了一把。
許子瑯的手急切地去解她風衣的系帶,嗓音沙啞得發燙:“寶貝,我實在忍不住了……給我?!?/p>
黎知梔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交往的半個月,這是許子瑯第三次用這種方式試探。
她不是不懂欲擒故縱,前幾次假意推拒,他反而更黏人,可若這次再硬撐,以他玩世不恭的性子,怕是真會失了耐心。
她的目光暗了暗,嫁入許家是她唯一的籌碼。只有成為許家媳婦,才能名正言順拿到那本該屬于她母親的芭蕾舞演院。
許子瑯扯開襯衫最后一顆紐扣,放倒后座,“咔嚓”金屬皮帶解扣聲。
他渾身酒氣壓下來時,車窗響起,“咚咚”敲擊聲。
他低罵一聲正要發作,車門突然被猛地拉開。
許子瑯一把抓過外套蓋在黎知梔身上。
剛轉身一句,“我cao…”
“小叔叔?”傅律執垂眸掃過車內,嗓音漫不經心:“打擾你們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