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汐被他掐得透不過氣,掙扎著搖頭:“我沒有,是他們說只要我代替哥哥受刑就會放了他……”
可宋韞根本聽不進去:“秦越早就向我保證不會動你哥哥,撒謊也要有個度!”
不等她開口,宋韞就粗魯地把她拖上車。
等到了宋家,沈汐被一把推進浴缸。
宋韞扒掉她的衣服,直接用酒精淋她的身體,涼涼的酒精淋過她每一寸肌膚,不停地給她的身體消毒,仿佛她有多臟。
新傷舊傷在酒精的刺激下,疼得沈汐渾身顫抖,蜷成一團。
鮮血不斷往外涌,不一會兒滿浴缸的水就成了殷紅的血水。
“當初趁著我被下藥就爬上我的床,現在又想故技重施?你聽清楚了,你這輩子只能是我的人,就是死也只能死在我身邊!”
宋韞用酒精用力涂抹著,雙眼血紅:“給我消毒干凈了,我不喜歡別人碰過的東西!”
故技重施……
原來他一直覺得當初是她趁人之危,故意在那時上了他的床。
被追殺到窮途末路的時候她沒有哭過。
被一次次受刑的時候她也沒有難過過。
甚至身受重傷被折磨時,她心里也只想著他的安危。
可他就是這樣看她的。
沈汐心痛地無法呼吸,大顆大顆的眼淚與血水混成一團,她如同一條溺水的死魚,任由宋韞扒掉一層皮。
不知在酒精里泡了多久,她被冰冷的水沖刷干凈后丟到床上,身下雪白的床單瞬間染出一朵鮮紅的花。
她身上還在源源不斷地滲出血來,可宋韞仿佛沒看見一般,用力進入她身體。
身體的疼痛迅速加劇,沈汐下意識想推開他,在他眼里卻成了反抗。
宋韞鉗制住她雙手,粗暴地加重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