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病床上,渾身骨頭像碎了一樣疼。
夏無虞跪在我病床前,哭得稀里嘩啦。
“表嫂,對(duì)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幫你拿水杯,沒想到會(huì)撞到你,讓你摔下樓梯……”
而我的丈夫江嶼卻摟著她的肩安慰。
“無虞別怕,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是新竹自己不小心?!?/p>
這是第三次了。
第一世,我被她“不小心”推下站臺(tái),葬身地鐵輪下。
第二世,我在公司團(tuán)建時(shí),被她“失手”推下懸崖,摔得粉身碎骨。
第三世,我處處提防,可她卻在我懷孕三個(gè)月,假裝送水,把我從樓梯推下。
三次重生,三次死亡,全拜這個(gè)披著“純潔善良”外衣的白蓮花所賜。
意識(shí)消散的最后一刻,我死死盯著夏無虞那張?zhí)搨蔚哪槪睦镏挥幸粋€(gè)念頭。
若有來生,我定要撕爛她的假面具,讓她嘗嘗被人算計(jì)、眾叛親離、生不如死的滋味!
再次睜眼,日歷顯示正是夏無虞要來的第一天。
我肚子平平,渾身無傷。
我重生了,回到了一切悲劇開始之前!
這一次,我決定不再容忍。
夏無虞,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
門鈴響起時(shí),男友江嶼快步跑去開門,是我從未見過的急切。
“無虞,一路辛苦了。”
門口站著的夏無虞,穿著一身洗得發(fā)白的棉布裙,扎著馬尾,臉上帶著怯生生的笑。
活脫脫一副“寄人籬下”的可憐模樣。
這就是她的慣用伎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