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兩天,向晉安把自己鎖在了家里。
他的賬號被人收回,就連注冊的小號也會在一分鐘內被封。
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喬詩的手筆。
他找出兩年前喬詩給他的離婚協議書,平靜地簽好了字,寄給了自己的律師。
“向先生,按照港島的律法,五天之后您和向先生的婚姻關系會自動解除。”
“以及你的經濟合同,到期之后也不會再續約。”
聽著律師的聲音,向晉安是前所未有的輕松。
真好,一個月后,他和喬詩就再也沒有一點關系了。
或喬兩年前義無反顧的向晉安也沒有想到,他會簽下兩年前他最不愿意簽下的合同。
喬詩是在兩天后回家的。
“晉安?”喬詩推開臥室的門時,就看見向晉安一個人躲在房間的角落。
窗簾被拉得死死的,透不出一點光。
喬詩慢慢靠近他,攬住了他的肩膀,可向晉安卻像是觸電一般彈開。
“滾,別碰我!”
喬詩輕輕嘆了口氣,耐著性子哄他:“晉安,我保證這次事情都已經被壓下去了,明天你就可以開始正常工作了。”
喬詩還要說什么,口袋里的電話卻又開始震動。
向晉安偏頭看了一眼,來電明晃晃地掛著林橋的名字。
剛一接通,電話那頭就傳來林橋帶著哭腔的聲音:“喬總,我今晚出來替向先生談業務,對面的人一直灌我酒。”
他的話還沒說完,喬詩就已經起身準備出門:“這種酒局你親自去做什么?地址發我,我去接你!”
向晉安看著喬詩,突然發現自己的心再也不痛了。
有些傷疤痛久了,似乎也就習慣了。
他也忘了這是第幾次喬詩為了林橋拋下他了。
他們之間有著一堵密不透風的墻,向晉安永遠都無法插足。
就在要出門的前一刻,她似乎才想起了向晉安的存在,難得解釋了一句:
“林橋不像你,他一直堅強獨立,很少開口求別人,今天肯定是遇上了事情了。”
“這幾天,林橋很愧疚,一直要幫你拉資源賠罪,這件事你該適可而止了。”
“明天劇組開工,別遲到了,我舍不得動你,可你總舍不得你工作室的人被牽連吧。”
說完,喬詩急匆匆地離開。
第二天,向晉安的經紀人準時來接向晉安開工。
可剛一下車,向晉安就看見了站在一旁的林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