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里邊,洗漱的聲音還在繼續。
只不過,馮釗奇的耐心并不多,淡漠地說道:“好了,你先退下吧,這里不需要你繼續伺候了。”
說著,馮釗奇對這個懂事的婢女還是比較滿意的,拿出了一個荷包,扔給了她,又繼續說道:“這些是給你的賞賜!下次,伺候的時候也要記得機靈點!”
對于馮釗奇的話,婢女心領神會,趕緊收下了賞賜,行禮謝過了就離開,沒有繼續留在書房這里伺候了。
雖然看起來滿心歡喜,但在離開了書房,無人盯著的時候,婢女嫌棄地撇了撇嘴角,但很快就又重新恢復了高興的樣子,快步離開了這里。
瞧著這一切,薛寧萱也是嘲諷地切了一聲。
薛寧萱對馮釗奇還是非常了解的,對這樣沒能力又死要面子的人極為鄙夷。
比較幸運的是,上輩子的時候,馮釗奇特別的嫌棄容貌被毀的她,并沒有跟她有越界的行為,更多的都是利用她來幫著搞事業,賺銀兩,拿好處的,只會經常去跟其他的婢女小廝瞎搞胡搞,葷素不忌。
她也是后來發現了這一些齷齪的秘密,才對馮釗奇不抱任何指望的。
而且,馮釗奇的身體其實特別虛,完事后都會小憩一會兒,基本上都是處于沉睡狀態的,周圍不會留下其他的人,也不會輕易醒過來,那正是她動手的好機會。
想到了這一些,薛寧萱也不急著離開這里了,還是忍著惡心,在這里繼續潛伏著,留意四周圍的情況。
果然,只是過了一會兒,書房里邊的其他小廝也輕手輕腳地退了出來,守在了院子外邊,在那里暗暗地嘲諷鄙夷著馮釗奇,還是比較大膽的。
反正,他們對于馮釗奇的情況也都已經特別的了解了,知道在這個時候,馮釗奇基本上是打雷都喊不醒的,他們說話做事放肆一點兒,只要避著其他人,那就不會出事的。
伺候這樣的主人,他們其實也都極其的嫌惡,沒少被占便宜被霍霍,但他們沒有辦法,還需要靠著馮釗奇過日子,拿好處,他們不可能反抗馮釗奇的。
雖然受到的身體傷害不大,可心理創傷不小,他們都憋了不少的怨氣了,所以才會趁著這樣的機會,幾個人一起好好地發泄發泄,但絕對不敢在馮釗奇的跟前露出任何的不滿。
這樣的一種局面,薛寧萱是非常了解的,并不覺得稀奇。
馮釗奇自己沒有什么底線,經常霍霍身邊的小廝婢女婆子,就沒有幾個說他好的,卻又礙于馮家的權勢,不得不忍辱負重,幾乎每一個都被憋得心理扭曲了。
這,可是一個非常嚴重的隱患了。
只不過,薛寧萱巴不得這一些仆婢暗中對馮釗奇動一些手腳,也就沒有去打擾他們蛐蛐馮釗奇,而是要趁著這么好的機會,先去辦自己的事情。
在書房里邊,馮釗奇沒一會兒也響起了輕輕綿長的鼾聲,睡得特別沉,根本就不知道外邊都發生了些什么。
來到了邊上敞開的窗戶那里,薛寧萱往書房里邊瞄了一眼。
確定馮釗奇已經昏睡過去,睡得跟一頭死豬差不多了,不會輕易醒過來的,薛寧萱鄙夷地撅了撅嘴,悄悄地從窗戶這里翻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