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風衣的小蘭上了車,跟小紅一樣,一上車就叫了齊洛一聲“姐夫”,然后又在榔的誘惑下叫了王嬋一聲“媽”,被投喂了一個榔子。
齊洛倒了車,調轉方向去縣城。
王嬋依依不舍的吐出嚼了十幾分鐘的檳榔,直接吐窗外了,然后回頭問她們兩個:
“乖女,有火機沒?”
小紅搖頭:“出門有點急,沒帶。”
小蘭道:“媽媽這里有,叫聲媽來聽聽。”
“媽。”王嬋張口就叫。
小蘭從口袋里掏出一個一次性打火機,遞給了她。
掏出那盒芙蓉王,打開,抽出一根來,叼進嘴里,點燃,然后狠狠的嘬了一口。
那個猛勁,讓齊洛聯想到了小岳岳模仿于老師吸煙的畫面。
相差不多。
一口嘬下,過了一會兒,鼻孔里兩條煙柱噴出。
王嬋回了魂似的長嘆一聲:“檳榔配煙,法力無邊,和成天下的榔子加上芙蓉王,太爽了!”
“乖女,你這是多久沒抽煙了,至于這么夸張嗎?”小蘭問。
“一天,整整一天,一根煙都沒抽過!”王嬋豎起了一根手指說道。
“為什么要這么虐待自己?”兩個妹子都很好奇。
“還不是因為他,”王嬋看了齊洛一眼,道,“我姑媽打電話跟我媽說,要給我介紹一個好的相親對象,然后我媽就不讓我抽煙了,怕我熏著了人家。還讓我一遍一遍的刷牙,從昨天下午到今天,我一共刷了八次牙!口香糖我吃了整整一瓶!”
“那你付出的犧牲蠻大的。”齊洛笑道。
“其實有個屁用呀?”王嬋道,“我心里清楚得很,我們不是一路人,談不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