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紫萱又是考試。
考完這一天,就可以放寒假了。
齊洛還是按照規定送她去學校。
上午,繼續給房東太太做司機,載著她去和嚴振東做一些財產轉移的手續。
嚴振東給她轉了兩億的現金,還留下了一張三億的欠條。
五棟城中村建起來的出租樓,也都轉讓到了房東太太的名下。
嚴振東看到齊洛,就一肚子的不舒服,越看越生氣。
又不敢打,又不敢罵,讓他忍得很辛苦。
把那些手續都搞定后,嚴振東看著心情愉悅的齊洛,還是心有不甘,到他面前冷笑著說道:
“不要以為你跟這個女人搞到一起了,你就多賺。我跟你說,這個女人年紀比你大,在床上跟個木板似的,什么本事都沒有,連生孩子都生不了,你就算跟著她過一輩子,又能怎么樣?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能有,最后還不是幫我養女兒?”
房東太太又急又怒:“嚴振東,我們怎么樣不關你事,你少在這里亂說。”
“不敢承認是吧?”嚴振東冷笑,“一只不會下蛋的母雞,指望哪個正常人能看得上你?”
正說中了房東太太的心病,她眼圈一紅,道:
“有沒有人看上也不關你的事情。”
齊洛伸出一只胳膊挽住了她的肩膀,往自己懷里一靠,對嚴振東道:“我家媛媛生了紫萱,怎么就不能生孩子了?”
房東太太驚訝的看了他一眼,臉一紅,想要掙扎,但想了想還是沒有掙扎。
被攬入懷中,莫名的就有了一種安全感。
心里暗暗的告誡自己:“可不要胡思亂想,他就是為我出氣,氣一下嚴振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