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這這怎么回事,是泄露的!!不不不,這是是偽造的!是陷害!”孟安然在臺上失態地尖叫。
時宴舟臉色慘白,試圖維持鎮定,但顫抖的手出賣了他。
我緩緩站起身,在顧淮保鏢的護送下,摘掉了帽子和墨鏡,一步步走向主席臺。
聚光燈打在我身上,全場死寂,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這個“已死”之人。
“時醫生,孟醫生。”
我的聲音通過麥克風傳遍會場,清晰而冰冷:
“做盡壞事,鬼會來索命!”
6、
“鬼……鬼啊!”孟安然嚇得幾乎癱軟。
時宴舟瞳孔驟縮,難以置信地看著我:“盈盈……你……你沒死?”
“我沒死,是不是讓你們很失望?”
我走到他們面前,目光如同手術刀,一寸寸凌遲著他們。
“我沒死,才能親眼看著你們如何為自己造的孽付出代價。”
我轉向臺下震驚的媒體和同行,揚聲道:
“諸位剛才聽到的,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時宴舟,他的‘醫科圣手’之名,是建立在一次次抽取我特殊血液的基礎上,建立在剽竊我早年手術方案和數據的基礎上!他明知我的血液被過度抽取會危及自身和胎兒,卻為了孟安然,毫不猶豫地將我和我們的女兒推入深淵!”
我亮出我殘缺的右手:
“這只手,是為救他而廢!而他和她的姘頭,卻用它來嘲笑我是個廢物!”
臺下已經炸開了鍋。
“不僅如此……”我繼續投下重磅炸彈。
“時宴舟利用職務之便,多次進行違規藥物試驗,數據造假,并將失敗責任推給下屬。孟安然家族企業瀕臨破產,他們合謀侵吞醫院科研經費,利用患者進行非法融資……”
一份份文件證據被投影在大屏幕上,樁樁件件,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