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魚心中好奇,也顧不上憂心玉佩的事情了,立即翻身坐起,快步朝著外面走。
經(jīng)過忘憂和忍冬的時候,還不忘了催促,“還愣著干什么,走啊!去看熱鬧!”
忘憂和忍冬沒有任何的遲疑,趕忙跟了上去。
兩人雖然什么都沒說,但是眼中卻都滿是笑意。
她們小姐還是這樣,愛看熱鬧!
姜稚魚住的客院,在前院和后院之間。
除了地方有些小之外,地理位置還是很不錯的。
前院有什么動靜,她總能聽到動靜。
循著吵嚷聲走到前院后,姜稚魚一眼就看到了禮部侍郎周文淵。
此時的周文淵,身上的衣服滿是褶皺,面容十分憔悴,嘴唇也是干裂發(fā)白。
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很長時間沒有休息好了。
“忠勇侯,快些拿銀子出來!耽誤了我兒治病,我定然與你不死不休!”
周文淵已經(jīng)年近五十,但卻只有周慕清這么一個兒子。
不僅是老來的子,更是唯一一根獨苗苗。
現(xiàn)在周慕清躺在床上,生死不知,周文淵心急如焚,自然是什么都顧不上了。
姜仲原本正在書房里想事情,聽到周文淵突然帶著人打上門來,頓時氣得額頭青筋直跳。
此時聽到周文淵要銀子的話語,姜仲更是氣得臉色鐵青。
“什么銀子?禮部侍郎,你在胡說八道什么?我忠勇侯府什么時候欠你銀子了?”
周文淵一手指著姜仲,氣得身子都在顫抖,“忠勇侯,你打傷了我兒子,難不成你不該負擔他的醫(yī)藥費?”
姜仲哼了一聲,“本侯自然會給,你只管拿太醫(yī)開的藥方來就行了!你好歹也是禮部侍郎,又做了那么多喪盡天良的事情,坑蒙拐騙了那么多的銀子,竟然連給兒子請醫(yī)研藥的銀子都沒有嗎?當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胡說八道!”周文淵臉色鐵青,“誰做了喪盡天良的事情?我周文淵為官幾十年,一直勤勤懇懇,兩袖清風。除了俸祿之外,只有家里鋪子和田產(chǎn)的收成,什么時候貪墨過銀子?管家,將藥方給他!”
周府管家趕忙捧著兩張藥方到了姜仲面前。
姜仲隨手接過,一邊看,一邊還想繼續(xù)嘲諷周文淵。
可還沒有開口,就先看清楚了紙上寫的內(nèi)容。
“一副藥兩萬兩銀子?”
“一碗藥膳,五千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