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后,宋淵看向宋琛。
“五弟?你為何突然想拜裴大人為師了?”
“因為裴大人夠資格教導我呀!”
陸琛狀似很自然地回道。
宋淵:“”
是嗎?
他怎么覺得五弟還有另一層目的?
“之前你不是一直在跟你三哥習武嗎?怎么?不想讓你三哥教了?”
“不是,三哥平日里也有很多自己的事情要做,況且習武這事,多一個師傅,不是更好嗎,取長補短!”
宋淵:好像是這么個道理。
罷了。
五弟是個有分寸的,不會胡來!
依他便是。
翌日。
宋今瑤一早命小廚房做了些適合有身孕人吃的膳食,送去福瑞院。
見沈清墨臉色比之昨夜好了很多,又命府醫再次診了脈,說是大人孩子都很好,只要接下來一個月盡量少走動,多躺著養胎便好。
這才算是徹底放下心來。
午睡后起來。
就聽聞小兒子宋琛自己退了私塾,跑去了大理寺。
也不知道這小家伙是怎么和裴驚蟄說的,那人竟是應下了。
當日下午便以宋琛師傅的名義來了宋府,教習陸琛武功。
宋今瑤聽聞消息后,一陣心煩意亂。
琛兒真是給她出了好大一個難題,她不想見那人!
裴驚蟄最近不是一直在清查北疆細作的事嗎?
怎么這么得閑?
“走,杜嬤嬤,白霜,你們隨我去燕府看望外祖母。”
宋今瑤匆匆帶著人從后門出了府,為了不和裴驚蟄碰上,連大門都沒敢走。
坐上馬車后,杜嬤嬤瞧了眼自家夫人,心知肚明地問:“夫人?您這是在躲著裴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