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流斐摸到那只山羊身后十來米遠的地方,羊倌兒已經趕著羊群走遠了。流斐一個沖刺撲上去,流斐的速度太快了,那只山羊還沒反應過來呢流斐就一只手捏住山羊嘴,一只手捏住山羊脖子。抓著山羊脖子的手用力一扭,這只野山羊一聲都沒有發出就光榮了。流斐沒有猶豫,扛起山羊就往訓練場跑去。
來到訓練場流斐給孟海打了個電話,讓他帶著水、鐵絲、烤羊的調料來訓練場找他。流斐也沒閑著,用繩子把山羊吊到訓練場旁邊的一棵樹上,拿出跟王浩換的折刀開始放血剝皮。流斐那熟練的動作一看就是沒少干這種事,流斐殺羊前還拿著一根樹枝,像做法事似的,一邊圍著吊在樹上山羊做著奇怪的動作,嘴里還念叨著:“山羊山羊你別怪,你本是陽間一道菜。我今天吃你呢也是為了你好,祝你來生能做個人。山羊啊,你要是報仇就去找王浩,誰讓這是他的地盤呢。”說完就開始動手了。
流斐剛剝好羊皮孟海就登著小三輪兒過來了。孟海遠遠的就說道:“教官哪來的的羊,挺肥的啊。”話音未落就到跟前了。
流斐道:“野山羊林子里抓的。”
孟海一聽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肯定是附近老鄉家走丟的。孟海也沒多說什么,從三輪兒車上把流斐要的東西卸下來,然后就拿著一把斧子去旁邊的林子里砍木頭去了。流斐熟練的處理好山羊,孟海也拖著幾根茶杯口粗的木棍回來了,他明天先搭起一個架子,再用一個長一點兒的木棍把處理好的山羊給穿起來,用鐵絲綁好。流斐和孟海一人抬著一頭,放到架好的木架上,一個簡易版的烤全羊架子就做好了。
流斐扶著生火,孟海負責烤,為了不讓火直接燒到烤羊上,特意把架子做的很高。流斐生好火控制著不讓不讓火苗太大,以免把烤羊給烤糊了。就在兩人忙的熱火朝天的時候,王浩就帶著偵察連過來了。戰士們大老遠的就聞見了烤羊的香味,剛吃過早飯的戰士們哈喇子都要流出來了,感覺自己還能再吃點。
王浩和姚靜來到流斐面前,王浩問道:“哪來的烤羊,中午要來個野炊嗎?”姚靜跟流斐認識的時間不長,對流斐的尿性了解不多,但是王浩就不必一樣了,他太了解流斐的尿性了。
流斐一本正經的說道:“剛才去林子里尿尿,看到一只野山羊就抓回來了。”
王浩一聽心里就是咯噔一下,看來自己是猜對了,當著戰士們的面話又不好說的太直白,于是王浩讓馬上風帶著戰士們按原計劃開始訓練。流斐一看想要阻止,原計劃定的是三人一組,流斐想改成兩人一組。眼看著馬上風帶隊都走遠了,流斐怕自己的烤羊糊了也就放棄了。
王浩走到流斐面前小聲說道:“你小子放屁,咱們這兒連一個像樣的山包都沒有,哪來的野山羊?凈他娘的胡扯。”
流斐嬉皮笑臉的說道:“林子里沒人,就一只山羊在那,不是野生的是什么?”
王浩黑著臉說道:“那肯定是當地老鄉家走丟的,你就這樣給烤了看人家找過來你怎么辦。”
流斐無所謂的說道:“我怕什么,這里你的官最大,我就說你讓烤的不就行了。”
王浩一聽氣得眼都紅了,這會兒王浩都想把流斐給綁在火上給烤了,可惜打不過他。王浩平靜了一下心情說道:“你就不能悄悄的行動打槍的不要,炊事班里的家伙事不比這里齊全。”當然王浩有些話,是不能當著自己的兵說出來的。姚靜這會兒也不管兩個人再說什么,只管自己圍著烤羊轉圈,等孟海烤熟了好先來一條羊腿嘗嘗,姚靜這么漂亮的女孩子也是妥妥的吃貨一枚。流斐才不管那么多呢,他在這兒烤羊也有自己的目的。
留給給孟海交代了一聲,讓他別烤糊了然后就去看他們訓練去了。而王浩把姚靜叫到一邊說道:“你是指導員,你說這事怎么處理吧,一個處理不好會引起軍地矛盾的。”
姚靜翻著白眼說道:“還能怎么處理,找到人家賠錢唄。事情已經發生了,就算把那個小混蛋斃了也沒用啊,再說人家流斐也是老百姓啊。”
王浩被姚靜噎了一下,沒好氣的說道:“行,你們都是好人,就在這兒吃肉吧,我是惡人去給那小差屁股去。”
姚靜朝著王浩小腿上踢了一腳說道:“王浩你惡不惡心啊,一會兒還要吃烤全羊呢,你趕緊去找老鄉賠償去吧。”
王浩氣呼呼的給文書打著電話,頭也不回的往連部的的方向走去,讓文書開車過來接他。起身誰家丟了羊也不難找,離得最近的村在有一公里左右,肯定是那里的村民,其他村子都太遠了不可能把羊趕這么遠的。王浩和文書驅車來到這個村子的村委會,找到村支書說明來意后,村支書在大喇叭里廣播了一下幾人就在村委會等了起來。
這時那名羊倌兒正著急著在村頭找羊呢,在這個時候的農村,誰家要是丟了一只羊能要半條命。羊倌兒一聽到大喇叭里的廣播,就快步往村委會跑去。最后王浩給人賠禮道歉又賠了錢,這件事才算解決。
綜合訓練場,流斐看著戰士們的訓練,無奈的搖了搖頭。三個人跟一個輪胎較勁還這么慢、這么吃力。于是上前一步說道:“都停一下,你們沒吃飯啊,還偵察兵呢就你們這樣連一個羊倌兒都不如,接下來我跟你們比一下,你們三人一組自由組隊,贏了我一會兒跟我一塊兒吃烤全羊喝羊雜湯,下午下午還可以休息想外出的我讓王連長給你開出門條。要是比不過我中午不但沒飯吃,下午還要扛圓木。”流斐雙眼掃了了戰士們一遍,戰士們的雙眼都亮了,還都在下面小聲議論著,士兵甲說道:“怎么樣兄弟們,干一家伙,就算教官再厲害也不可能是我們三個人的對手。”士兵乙道:“是啊,教官一個人能不能拖動還兩說呢。”都在三個人一伙,五個一堆兒討論。
流斐接著大聲說道:“怎么樣敢不敢比一下,別逗跟個娘們兒似的。”
戰士們一聽流斐的話都上頭了,可以練死但不能被嚇死,于是戰士們都大聲叫囂著要跟流斐比試。
流斐讓姚靜當裁判,就要下場比試。姚靜上前攔住流斐說道:“一場比賽二十七人,你要比試三場才能比完,太吃虧了,不然讓他們選出代表一場比完。”
流斐輕笑一聲說道:“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我要把他們的自尊心打掉。靜姐姐放心吧,我是不會輸的。”姚靜見勸不住流斐,也就不再說什么了。
流斐來到訓練場上說道:“一百米的距離算我欺負你們,咱們的距離定為三百米,誰先上來吧。”流斐說完就來到一個輪胎前面,把繩子套在身上。一排的戰士三人一組也把繩子套在身上,他們都憋著一口氣,因為流斐太看不起他們了,今天就是死也要掙回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