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上了高速后,大約跑了五六個小時,流斐坐在副駕上呼呼大睡,張建國坐在后排呼呼大睡。開車的這名一期士官就可憐了,一路上也沒人替換。來到東山省東岳市后,都晚上十二點了。離軍轉站酒店還有幾十公里,司機小張連續開了幾個小時高速也了。張建國決定在這附近找個酒店先住下,打算第二天再走。
流斐三人來到一個小鎮上,獨棟三層樓房的招待所,有獨立的院子停車很方便。
張建國對流斐問道:“今晚住這兒怎么樣?”
流斐無所謂的說道:“我都行,您這位大首長決定就行。”
張建國心里暗罵一聲,跟這小子說話太氣人了。張建國忍著抽流斐的沖動道:“就這吧,小張去開房。”
流斐和張建國一起往招待所走去,雖然他們開的軍車,但是身上穿的卻是便裝。司機小張開了三個標間,三人拿了房卡就各自回屋休息了,連續趕了幾個小時路也都累了。
招待所前臺一個胖女人,正拿著桌子上電話打著。胖女人說道:“三哥,來肥羊了,嗯、仨個男,訂了三個房間,一看就是有錢人,嗯嗯、開車來的,對、好、好的三哥。”說完就掛斷了電話,胖女人自言自語的說道:“今天又有銀子進賬了。”
半夜兩三點鐘一輛面包車停在招待所大院里,車上下來五個男人一個女人。女人穿的很暴露,一米六的樣子。這六個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鳥,他們來到前臺,胖女人對領頭的刀疤臉男子說道:“三個,人在三零一、三零二和三零七三個房間,四零一的年齡稍微大點兒,其他兩個年輕的。”
刀疤臉男子說道:“知道了。”
就帶人上去了,他們來到張建國門口,刀疤臉男人對著身后的一個大個子點了點頭。那個大個子上前一步,從口袋里拿出一張房卡,可是刷了半天沒刷開。刀疤臉男子在大個子屁股上踢了一腳,低聲說道:“怎么回事?”
大個子男人拿卡看了一下回道:“拿錯卡了,是隔壁房間的,他們都是一伙的隔壁也行吧。”
刀疤臉男子輕輕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在四零二的流斐突然睜開眼,他本來就睡了一路,根本就沒睡著。流斐的聽力本身就強過常人,再加上招待所的隔音本來就不好。他們的對話流斐聽的很清楚,流斐心里想到這是要搞事情啊。流斐并沒有其他動作,只是閉上眼睛他,想看看這幫人想干什么。
沒一會兒流斐的房間就從外面打開了,一個女人躡手躡腳的走進來,輕輕的關上房門后來到流斐床前。就在那個女人想要脫衣服的時候,流斐一掌劈開那女人的后脖頸上,那女人沒發出任何聲音就暈了過去。流斐抱起這個女人放到旁邊的衣柜里,又用大拇指在這個女人天門穴上用力一按,關上柜門又躺到床上。
外面幾人還在等這女人的信號呢,只要女人尖叫他們就破門而入,可是等了大半個小時了。可是流斐房間里就是沒動靜,刀疤臉男人急得在門口來回走著。旁邊的一個小弟說道:“三哥,三嫂這么長時間了還沒動靜會不會出事了。”
刀疤臉男人焦急的說道:“不管了,踹門。”話剛落音,大個子男人上前就是一腳,流斐的房門應聲而開。
流斐一下從床上坐起來,裝著很害怕的樣子道:“你們什么人,來我房間干什么?”
刀疤臉男人一臉兇惡的表情道:“我老婆呢?我都盯你們好幾天,今天總算讓我抓到了,說吧你想怎么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