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斐跟陳龍星說完就回家了,陳龍星看流斐走遠了才嘟囔道:“讓你來當教官的不是讓你來度假的,有事往我這兒一丟自己溜了。”事情該做的還要做,這都是連副的命啊。在連隊連長就像當爹的,指導員像當媽的,副連長像是當保姆的。
燕艷家,流斐到家后燕艷逛街還沒回來。想早點回來就沒在偵察連吃飯,打了一下午槍早餓了。流斐自己不會做飯只好先洗漱一下等燕艷回來。流斐坐在寫字臺前,拿出剛發的課本想學習一會兒,畢竟還是個學生,學習才是他的主業。可無論怎么收斂心神都靜不下心,流斐耳鳴了。不知道孟海有意的還是忘了提醒流斐,流斐沒有細想。無論有意還是無意的,流斐都相信孟海有他的理由。
沒辦法太難受了,流斐躺只好在床上按著自己的耳門、聽宮等幾個穴位。話,即便是這樣也不是一下就能治好的。要想立馬見效還需要找龍老頭兒用銀針扎幾下,流斐就算醫術不錯也不可能給自己看不見的穴位上針灸。流斐拿出電話打給錢小川,錢小川接通后流斐問道:“老錢你倆在哪呢?”
錢小川嘴里好像吃著東西,邊吧唧嘴邊說道:“在岳王廟附近吃東西呢,怎么了老大,有活干?”
流斐道:“你們在那等我一下,給你倆安排個住的地方。”錢小川答應了一聲雙方就掛斷了電話。流斐也沒換衣服,穿著個無袖大背心、大褲衩和趿拉板子就出門了。
流斐來到岳王廟附近的小吃一條街,來到錢小川他們吃東西的地方。遠遠的就看見這倆貨沒人抱著一個紙包,從里面拿著水煎包正往嘴里塞呢,一點兒形象都沒有,簡直跟餓死鬼投胎似的流斐滿臉的鄙視。流斐看到錢小川曹凱兩人在那胡吃海塞就更餓了,流斐快走幾步二話不說一把搶過錢小川手里的紙包,蹲在地上拿出一個就吃,形象也好不到那兒去。
錢小川不滿的說道:“老大沒你這樣的,好歹你也是幾十個萬元戶的身家了,怎么還搶別人的東西吃呢。”
流斐白了錢小川一眼也沒理他,水煎包的味道不錯牛肉餡的,正跟手里的美食較勁呢哪有功夫搭理他。錢小川的被流斐搶了,他只好搶曹凱的了,就這樣三人邊吃邊鬧,路人看三個人的眼神就跟看神經病似的。三人熟悉了也就沒那么多規矩了,打打鬧鬧的也沒什么。三人吃飽后流斐又買了點兒烤串,和鹵肉還有小吃啥的全都打包帶走。
扁鵲廟大門口,三人從拉客的三蹦子上跳下來,直接朝著廟里的后院的藥園走去。來到藥園就看到三個老頭在那兒喝茶,流斐道:“老龍頭兒,今天打槍太多了耳鳴,給我扎兩針兒。”
老龍頭兒等流斐坐下后,老龍頭兒先給流斐把了一下脈,確認不是因為肝肺上火和其他原因引起的之后。就起身拿過掛在旁邊柱子上的褡褳,先從里面拿出針包,拿出銀針用火消毒后就給流斐來了幾下。
等做完這一切老龍頭兒才開口道:“這二位是?”
流斐道:“我兄弟錢小川、曹凱,以后就住這里了,可以當牲口用不用客氣的。”說到這兒流斐又看著岳大山道:“他倆都是偵察兵出身,底子還不錯你就讓他們跟你學幾招吧。”流斐又對錢小川和曹凱說道:“這仨老頭分別是老龍頭兒、老岳頭兒和老姬頭兒。”
錢小川和曹凱趕緊上前一步道:“三位前輩好,以后就麻煩三位了。”幾人都打過招呼后流斐說道:“好了,你們幾個人在這玩兒吧,我先走了三輪車還在外面等著呢。”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三個老頭兒對視了一眼笑罵道:“這個混小子。”岳大山起身帶著錢小川和曹凱去安排住處去了。
流斐回到燕艷家的時候,一大一小兩個美女已經回來了。燕飛兒看到流斐進門就跑過來,拉住流斐的手道:“哥哥、哥哥,今天媽媽和王穎阿姨給飛兒買了好多東西。”邊說還邊拉著流斐往自己房間走。
就在流斐和燕飛兒在那兒玩得不亦樂乎的時候,燕艷推門進來說道:“流斐你吃晚飯了沒?我和飛兒在外面吃過了,沒吃給你做點去。”
流斐道:“沒呢,回來去了趟扁鵲廟。”
燕艷問道:“小川和曹凱都安排好了?”
流斐點頭道:“都安排好了,放心吧。”燕艷點了點頭就去給流斐做飯去了。流斐和燕飛兒繼續打鬧著。十多分鐘后燕艷就給流斐做好了一碗雞蛋撈面。飯后燕艷坐在沙發上,流斐依舊枕在燕艷腿上,小丫頭今天可能玩累了,睡的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