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耿大莊醒來后看到車內的閱讀燈亮著,流斐和燕艷在車里坐著車里說話。就掙扎著身體想把綁著自己的腰帶掙開,費了半天勁也沒啥用,突然看見自己的匕首在不遠處的地上。他就挪動著身體向地上的匕首挪去。費了半天勁才拿到匕首,割開捆在手上和腳上的腰帶后,起身想去找流斐報仇。耿大莊恨死流斐了,他現在滿腦子就是弄死流斐。可剛起身就被兩個穿著軍裝的人給攔住了,耿大莊下意識的揮了一刀。
就聽見一個軍人說道:“連長我胳膊被砍了一刀,受傷了。”這時耿大莊直接懵逼了,我特媽的離你兩三米遠呢,怎么就傷到你了。
王浩道:“怎么樣,嚴重嗎?”
陳龍星道:“不嚴重,劃破點皮。”
王浩夸張的說道:“哎呀,敢襲擊軍人你完了,要上軍事法庭的,放下武器爭取寬大處理。我們的政策是坦白從嚴,抗拒更嚴,反不反抗到底,都是死路一條。”
耿大莊說道:“我手上有三條人命,你們最好把我放了,不然的話也不在乎再多兩個。”
王浩和陳龍星一聽心里樂開花了,還是條大魚啊,也顧不上找樂子了。陳龍星一個箭步上去抓住耿大莊拿刀的手就是一個過肩摔,下了他的匕首就是一頓胖揍,練了好幾天了終于可以來次真的了,倆人誰都沒客氣,揍的耿大莊嗷嗷直叫,直到把耿大莊打成豬頭才停手。
流斐和燕艷下了車,流斐說道:“這倆貨演的不怎么樣,戲癮還挺大。”
燕艷贊成的說道:“你身邊怎么都是些奇葩啊,這也太假了吧。”
王浩興奮的說:“還是條大魚,估計這家伙身上真有人命。”
流斐一聽更開心了,這家伙犯的罪越大越值錢啊,趕緊說道:“看看人怎么樣了,別弄死了,要不然就不值錢了。”燕艷一聽也是兩眼放光,這娘們兒還是個財迷,流斐親自過去看了看才放心。
耿大莊的心態崩了,這特么遇到幾個活祖宗啊,看來這人啊就是不能做壞事,下輩子我一定做個好人。
大約四十分鐘左右一輛警車開了過來,只打著爆閃并沒有開警報。警車在他們不遠處停下后,崔建峰帶著兩名警察走了過來。崔建峰先跟他們打聲招呼才問道:“人呢?”
流斐道:“在這兒呢,放心跑不了。”流斐來到崔建峰身邊,一把摟住他的肩膀往一邊走去,邊走邊說著加工過的事情經過。
兩名警察走到耿大莊身邊,一臉同情的模樣,這打的夠慘的恐怕他媽都不認識他了。其中一名警察死死的盯著耿大莊的臉,感覺有點熟悉,好像在哪兒見過特別是臉上那一道疤。沉思了一會兒才想起來在通緝令上見過,盡管腦袋被打的胖了一圈。于是試探著問道:“你是耿大莊?”
耿大莊一聽心里咯噔一下,緊張的表情在臉上一閃而過,但還是被這名警察給捕捉到了。耿大莊冷靜下來狡辯道:“警察同志俺不叫耿大莊,俺叫牛大壯就是旁邊莊子上的,看到有人在這兒烤紅薯俺就過來看看,您認錯人了。”
那名警察說道:“行了你就別狡辯了,我就是旁邊宋莊的,怎么沒見過你?”說完也不理他了,直接掏出手銬把耿大莊銬了起來。
另一名警察掏出口袋里的照片對比了一下,然后對崔建峰激動的喊到:“崔隊,這個人就是我們在找通緝犯耿大莊。”
崔建峰一聽趕緊走過來確認,可是流斐的速度更快,來到那名警察面前激動的問道:“他是不是很值錢啊,獎金多少?”
那名警察也懵了,不還還是回道:“A級通緝犯,獎金八萬。”
流斐對著崔建峰說道:“老崔別忘了我的獎金啊,八萬塊少一分我砸你家玻璃。”然后又自言自語道:“媽的虧了,要知道這貨這么值錢就應該藏起來,過段時間再交出來肯定更值錢。”幾人一聽都是一臉鄙視的表情看著他,就連耿大莊都在心里給流斐豎起一根中指,太他媽不要臉了。
崔建峰打趣道:“值不值錢不知道,你進去吃幾天牢飯肯定跑不了。”讓兩名警察把人帶上警車,又把掉在地上的匕首證物袋里才繼續說道:“幾位跟我回去錄下口供吧,陳排長你的傷怎么樣,先送你去醫院包扎一下吧。”
陳龍星道:“沒事就一點皮外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