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綱吉沉默兩秒鐘,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不辛苦,命苦。”
月見里:“……”
月見里:這么慘了還能露出這種笑容,不愧是彭格列的大空。
不過說起來‘沢田’這個姓氏,月見里有些懷疑,不知道弘樹和彭格列有沒有什么關系,畢竟‘沢田’是挺小眾的姓氏,他到現在也只見過彭格列十代目和弘樹兩個罷了。
“說起來你這家伙,訂婚了?”獄寺隼人看起來十分震驚。
——看吧,果然誤會了。
月見里眨了眨眼,“沒有哦~”
沢田綱吉盯著月見里的指環兩秒鐘若有所思,“月見里先生,原來是個左撇子嗎?”
“彭格列的超直感名不虛傳。”月見里對他的疑問只是略微頷首就承認了,“我的確是左撇子,右手是后天訓練的。”
畢竟他父親也是左撇子,雖然一開始沒被抓到,在魯邦身邊就更不可能會被抓到,但是他也的確身體力行的學會了謹慎,這么多年過去了,他其實也沒有刻意隱瞞,只不過沒人察覺到罷了。
月見里看著在場的幾個守護者思索了幾秒鐘,“你們要是有話要說那我就暫時離開一下?或者……”紅發青年看向在場的世界第一殺手,“reborn先生有話想要和我說嗎?”
看著沢田綱吉不加掩飾的驚訝之色,月見里算是明白了,六道骸讓他來意大利果然不是自己的原因啊,于是他看向友人語氣戲謔,“好乖啊骸,真讓我驚訝。”
六道骸頭頂冒出了井字然后三叉戟就朝著月見里戳了過去,下一瞬艷麗的玫瑰花伴隨著荊棘倏地竄了出來,將鋒利的三叉戟和緊緊纏繞起來,閃爍著寒光的三叉戟被迫停在了距離月見里幾厘米的位置。
沢田綱吉:“……”
沢田綱吉:你們摯友都這么花里胡哨的嗎?不是蓮花就是玫瑰花?這么比起來瑪蒙就顯得樸素多了。
“沢田君你……”月見里唇角帶笑,但藍金色的眼瞳卻帶著審視,“是不是在想什么很失禮的東西?”
沢田綱吉眨了眨眼:“抱歉?”
雖然他更想說,你這樣瞬間看出來我在想什么,跟超直感也沒什么區別吧。
月見里將三叉戟按下去,然后輕描淡寫地說,“我覺得沢田君應該學學表情管理,你的微表情,很容易判斷出心里想法哦。”
沢田綱吉已經什么都不想說了。
reborn看起來倒是很心動的樣子,在沢田綱吉略顯絕望的眼神下摸了摸自己的卷曲的鬢角,“那個以后再說,你盯著的那個組織怎么樣了。”
月見里看起來似乎挺不務正業,他二十歲就去了日本,時至今日已經七年好像什么都沒干似的,但也只是好像而已,要不然也不會讓次元大介去接宮野志保的同時就能帶雷蒙德搶了那個組織的阿帕奇炸了隱秘的研究所了。
月見里指尖在下顎輕輕摩挲著,“怎么說呢,雖然還有些不太確定,比如說boss的位置還有朗姆的老窩這種,但是其他的基地和研究所,我已經知道七七八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