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看起來似乎有些恍然大悟,“me就說西秀怎么突然就多了個基地,原來是偷別人的嗎?”
“你要揍西秀嗎?”月見里確定,自己從對方毫無感情波動的語句里聽出來了一點看熱鬧的意思。
“他現在應該經不起我打啊。”他不是純粹的體術派也不是純粹的法師,但怎么看現在六道骸都比較‘身嬌體弱’吧?
“你要打的時候記得通知me,me絕對不能錯過此等好戲。”青色頭發的少年毫不猶豫。
“好啊,沒問題。”月見里毫不猶豫地就同意了。
駕駛座開車的彭格列成員看起來有些沉默,他覺得家族內部對于霧守部隊的看法似乎好像也沒什么問題?的確很若即若離、危險、喜歡內斗、搞不清楚怎么想的,特別難以理解,就連交友狀況都很難理解。
……
墻上的掛畫、一邊的矮柜甚至是深色的沙發都和多年以前一般無二,這讓月見里有一瞬間的恍惚,他的父親喜歡在置辦的安全屋里添置各種東西,讓它們看起來比起安全屋更像是提前布置好的新居所,除了需要臨時添置的食材調味品,簡直可以直接拎包入住,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儀式感吧。
因為這個原因,月見里置辦的安全屋多數也是這種風格,雖然不至于連小擺件都認真選擇,但看起來也的確不至于那么空洞了。
——儀式感,有時候也不是什么壞事。
“下午好啊,諸位。”安全屋整體變化不大,除了……似乎多了一堆購物袋,目測男裝女裝都有。
“唔,奇跡骸君?”月見里看著縮在臥室床上的友人輕笑了一下說。
城島犬看起來有些懵,“什么意思?”
“那位m·m小姐買的男裝是給骸的吧,對女孩子來說打扮一個帥哥也是很有成就感的。”月見里嘴角微微勾起,眼瞳閃爍著一絲玩味。
弗蘭右手握拳敲了敲左手掌,“原來如此,所以西秀是被當做洋娃娃來玩了嗎?”
“對的對的,我想無論是m·m還是骸應該都樂在其中吧。”月見里做出最終陳述,“畢竟沒有他允許,m是不會幫他準備衣物的吧。”
本來在閉目養神的六道骸不得不睜開了眼睛,“你到底是來看我還是來找我茬的,徹。”
弗蘭于是歪了歪頭,“你不是叫luciano嗎?”
月見里一點也不客氣拍了拍少年的頭發,“你難道以為你師父一開始就叫六道骸的嗎?他可不是混血。”
弗蘭沉默兩秒鐘默不作聲又給自己幻化出來一個蘋果帽,“所以西秀以前叫什么?”
“你真的想知道嗎?弗蘭。”話音未落三叉戟已經戳到了他頭頂的帽子上。
月見里:還真是相親相愛的師徒啊。
“很痛誒,西秀,請不要這樣,me眼淚都要出來了。”弗蘭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眼淚。
“雖然我沒有正經收徒,但我覺得你們倆這師徒關系倒是挺有意思的。”雖然他那個野生小徒弟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某方面更能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