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那還真是麻煩,你的前男友失蹤了。”赤井秀一心情不錯的接了話。
“我覺得跟家里慪氣離家出走追求理想更合適?”月見里放下酒杯指尖摩挲了一下下顎煞有其事地說。
赤井秀一:“……”
他很像是追求理想然后干脆離家出走的那種人嗎?
然后他得到了自己‘前任戀人’肯定的眼神,赤井秀一開始沉思,他到底哪里像是這種人了?
“畢竟你獨斷專行不聽勸告,自負(fù)又肆意妄為,目標(biāo)性也很強根本不會顧及其他唔……”身邊的男人干脆按住月見里的后頸然后堵住了他的唇。
“……難道不是嗎?”唇舌交纏之間讓氣氛瞬間旖旎起來,一時間整個房間內(nèi)的氣溫好似都上升了好幾個度。好半晌月見里才躺在沙發(fā)上平復(fù)了呼吸,他用手按住了赤井秀一低下頭又想湊過來的臉,至于他那極具穿透性的目光月見里眨了眨眼決定暫時忽略,畢竟現(xiàn)在也不是時候。
“這聽起來不像你的風(fēng)格。”確定無法繼續(xù)下去的男人有些遺憾的用手指抹掉了月見里唇畔的水漬。畢竟按照月見里的風(fēng)格大概會說他一意孤行雖然很有魅力但很氣人之類的,要說情話月見里可比他擅長多了。
“這是瑪麗夫人說的。”是只有親媽才會說的嫌棄之語了。
“雖然你那股子勝券在握的篤定的確很討厭。”月見里想起幾年前的事情眼神都變了,他略有些不滿的拽了拽赤井秀一垂落在他耳畔的長發(fā),“你可真是理直氣壯啊,秀一。”
被輕輕拽了頭發(fā)的赤井秀一十分淡定,他早就發(fā)現(xiàn)月見里很喜歡他的頭發(fā)或者說長發(fā),“但我說的是事實吧,你的確喜歡我。”
月見里:“……”
他本來輕輕拽動某人頭發(fā)的動作瞬間變成了扯,“這也不是你趁我喝醉套路我的理由吧!”
赤井秀一眉梢微挑,“我套路你?你確定不是你套路我?”
月見里視線漂移:“那個……”
“而且,我要是那個時候不去抓你,你絕對不會回來了吧。”赤井秀一看著他眼神危險起來。
赤井秀一算不上后知后覺,他只是在和月見里的相處中找到了樂趣,在那段時間,他們的關(guān)系非常曖昧,過于親密卻又沒有挑明,偶爾稍微做點小動作月見里就會跟受驚的貓一樣露出很有趣的反應(yīng)。從認(rèn)識到這個時候不過一年多,最初宛若面具一般的微笑變成偶爾的猶豫和不自在,最后變成躲閃和回避,無論是什么模樣,都非常的有趣,比連唇角的弧度都不曾改變的笑容有趣的多。
他只是有一些沉迷于這種你來我往的氛圍罷了,然而他忘記了月見里這看似溫柔從容的外表下那和貓一樣的任性膽小和小心翼翼的試探,所以說這人才會設(shè)下一個那么套,任由他來選擇,但實際上這個結(jié)果肯定已經(jīng)在月見里的預(yù)料之中了。
月見里:“……所以這就是你蠻不講理的理由嗎?”
“我蠻不講理嗎?”黑發(fā)的fbi垂眸看著月見里眼神看起來很是疑惑,“我只是把我的感受直白的告訴你而已。”
“……就是因為你直白的說出來我才會不知所措啊。”真的是直擊核心,不考慮其他,直白的根本讓人應(yīng)接不暇。
——為什么突然開始躲著我?你也喜歡我吧。
——你可以記得酒醉以后的事情嗎?我有事想要告訴你!
“所以我才說你蠻不講理到了幾乎灼燒我的地步啊。”那種理所當(dāng)然的、執(zhí)著又堅定的眼神,根本讓人無所適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