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見、里、徹……”赤井秀一顯然是被氣笑了。
‘我只不過淋了一下雨而已,為什么又是感冒又是發燒……’月見里藍金色的眼瞳里看起來霧蒙蒙一片,他每次要么不生病,只要一生病幾乎都是最少半個月。
‘下一次還敢這么干嗎?’一般人這么干的確無所謂,或許應該說即便是亞健康的人都不至于如此,但月見里身體素質一向處于薛定諤的狀態,有時候什么都沒做都會生病,有時候即使再任性也不會有事情。
‘……我都這么可憐了你為什么還要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乱娎锷ぷ蝇F在疼得厲害,說話都覺得疼,一句話說完他就開始猛烈的咳嗽起來,隨即下意識又流下了幾滴生理性的淚水委屈巴巴地說。
赤井秀一用手指抹掉他的眼淚,然后用手掌試了試月見里額頭的溫度‘嚯,溫度又高了。’赤井秀一從沒照顧過人,尤其是‘病人’,但自打認識了月見里這個經驗是upup的上去了,他都不知道這個人在以前都是怎么活的。
‘所以你以后還敢這么干嗎?’綠眸的男人看起來好像一點也沒有心軟還是那么冷酷,但動作卻很是溫柔。
‘……我知道了,不會了?!乱娎锎丝谈杏X自己渾身都疼,不得不思緒放空,連自己答應了什么都不知道,他一直以為發燒頭暈目眩已經夠難受了,事實證明那是已經算不錯了,現在他才是真的哪哪兒都不舒服。
“這才多久,你答應我的就忘了嗎?”他咬了咬煙嘴,雖然他也知道這么晚了出去肯定有事,但又不是沒有汽車為什么非要騎機車?果然需要去收拾他一頓。
并不知道事情就這么巧合的月見里十分順利的回了家,他打開玄關大門一邊換鞋一邊說,“我回來了?!?/p>
“歡迎回來,徹?!睘榱艘苑廊f一月見里還邀請了織田作之助晚上暫時留在這里。
“今天不順利嗎?”織田作之助雖然看起來天然呆了一些,但能和太宰治成為友人當然在某些時候也是很敏銳的,而和太宰治不同,直接關心詢問的話月見里并不會被嚇到。
“非要說其實有點意興闌珊吧。”月見里脫下了濕漉漉的外套,“搞這么大一出就為了逼一個少年‘自愿’踏入里世界。”他倒不至于同情沢田綱吉,畢竟如果讓他選擇,從踏入里世界但有許多多同伴環繞和在以前那樣沒有朋友孤身一人讓他選擇,月見里相信他也會愿意這樣的。
“我只是覺得彭格列好像很著急。”但他又沒有聽說彭格列九代目身體不適的消息,所以難免有些不解和好奇。說話間月見里走向了酒柜的位置,他隨手取下來一瓶芝華士,扒開酒塞給自己倒了一杯,“來一杯嗎?”
“好。”
月見里又拿了個酒杯放了一些冰塊倒了一杯酒,然后遞給了織田作之助。
“你好像很喜歡芝華士?”彭格列的問題織田作之助沒有表達什么看法,畢竟他對于這些一向興趣不太大。
“sa,”月見里晃了晃酒杯,眸子里閃過莫名的光芒,“是蠻喜歡的?!?/p>
“如果需要幫忙你可以找我?!睙o論是太宰治還是織田作之助甚至是坂口安吾都對此有所感覺,月見里一直都在很緩慢地謀劃做些什么。
“當然,我不會客氣的?!痹乱娎锟吭诖扒翱粗碌挠l大的雨神色莫名,片刻后摸出了手機給坂口安吾發了封郵件,告訴了他彭格列這場‘指環爭奪戰’的目的。
“明天是嵐,我還需不需要去,就看安吾的想法了?!彼鋵崒@種不上不下的戰斗沒什么興趣,只不過他為什么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哦,安吾說隨便我?!彪m然已經快兩點了,但坂口安吾果然沒睡,幾乎是秒回了。
“那你還去嗎?”雖然這么問但織田作之助覺得月見里估計是不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