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宜蕓發出尖叫,捂住手指跌回座椅上,額頭全是汗,眼角還開始流淚,“我的手!我的手!”
蘇羨予可不慣著這人,“你再指我不介意把你手給卸了。”
蘇羨予神色平靜,就好像在說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但高宜蕓聽得清清楚楚,捂著手指想往后退,但是椅背立在那,她退無可退。
只是顫抖著身子看著面前這個好看得過分的女人。
一個正睡得好好的男人被這聲音吵醒,直接吼道:“叫什么叫,火車是你一個人的?再吵給我滾下去!”
說話的人是軍區大院的公子哥。
沒想到一趟行程下來都快被吵死了。
還是熟悉的聲音,要不是許城西懶得動,真想把吵嚷嚷的女人揪出來丟下去。
高宜蕓大概是認識出聲的男人,盡管手指疼痛,還是死死捂住嘴不敢出聲。
蘇羨予:??我不兇嗎??
但好在許城西出聲后,高宜蕓終于沒有小動作了。
但那若有若無的視線,讓蘇羨予有些煩躁,索性出去溜一圈。
與此同時,另一邊。
“老大,這幾天選出來的幾個都做好了標記,有幾個已經離開座位,我已經讓兄弟們跟過去了,到時候統一帶到末尾車廂。”
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對一旁抽煙的人點頭哈腰,眸間的貪念都快溢了出來。
被喊到的男人輕輕點頭,吐出一口煙圈,“最近那邊看得有點嚴,咱們動靜能小就小。
千萬不要動木倉子,容易出事。
末尾車廂倒是不錯,到時候真出事也不至于被包夾。”
“那老大我就下去吩咐了?”
刀疤點點頭,擺了擺手,“動作快點。”
下一秒,另一道聲音響起,“老大,那個妞離開座位了,咱們怎么說?”
刀疤看了看時間,將煙頭從打開的窗戶丟了出去,“告訴兄弟們,該行動行動,到時候到站就撤退,手上動作快一點,不然被抓了可別怪哥。
不到萬不得已千萬,能不動木倉就不動木倉。”
周邊的人點頭應下,他們都知道自己干的活計,所以都選擇一起干,這樣成功率高,最主要他們這種混到上面的還有推替罪羊出去。
好幾個人收拾東西朝著某一處走去,都不緊不慢跟著,將自身潛藏在人群里。
蘇羨予也正在車廂之間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