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卻比任何語言更刺痛她。
最終,她失魂落魄地離開了。
之后數月,她不惜重金聘請律師,試圖推翻離婚。
可惜,離婚協議是她親筆所簽。
一切掙扎,只是徒勞。
糾纏半年后,我忍無可忍:
“離了婚,你正好給他名分,何必纏著我不放?”
“修竹,我跟他斷了,我們復婚好不好?”
她小心翼翼地試探,甚至讓助理送來一張五千萬的支票,
說是對我“凈身出戶”的補償。
可無論她如何挽回,我心里早已沒有她的位置。
“修竹,你必須跟我復婚!”
“我懷了你的孩子,你忍心看他一生下來就沒有父親、被人指指點點嗎?”
我的心猛地一滯。
結婚七年,我們始終沒有孩子。
她曾懷過一個,卻不顧我的勸阻執意打掉,
甚至還主動做了結扎,口口聲聲說要丁克。
后來,我無意聽見她和許文興的對話。
他撫著她的小腹,語氣委屈:
“好想和姐姐有個孩子啊…可惜姐姐是丁克。”
白依秋輕笑:
“傻瓜,我騙沈修竹的。”
“我才不要給他生孩子,讓他仗著孩子穩坐白家。”
我自嘲地笑了笑,將支票推回去:
“把孩子打掉吧,這錢就當補償。”
她瞬間臉色慘白,“撲通”一聲跪在我面前,聲淚俱下:
“修竹,你不是很想要孩子嗎?”
“我不丁克了,我給你生好多孩子…我們復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