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脾氣……剛剛教訓裴空的時候不是挺懂道理的嗎?你也知女人該嫻熟溫婉,什么叫嫻熟溫婉?你多少占一點。”魏然背著手爹味十足的說。
李昭哼了一聲大步朝前走了幾步,突然停下轉頭問魏然:“你是不是收到洛京城的消息了?”
阿水差點撞到李昭身上,忍不住道:“你有話一次說完不行嗎?”
魏然笑呵呵的朝前走,邊走邊說:“現下得的消息都不叫消息,快了,再等等。”
“要在外面過年?”李昭跟上魏然問。
“或許吧,有些事年前一定得有說法,皇上也想讓大家過個消停年。”
“消停?”
魏然呵呵一笑說:“至少對有些人來講,能消停。”
……
魏世找了一塊大道邊平坦之處讓眾人歇息。
這里距離案發的河邊不算太遠,卻也表明了一個態度,后面的事,這些人不打算干預了。
可宋記不是這么想的,他覺著這些人沒有走,便是等著他再次得出結論后去回稟。
眾人還沒等來進城采買的佟昌,倒是等來了宋記。
宋記騎著驢慢悠悠的來了,魏然先看到,而后叫上李昭一路迎著宋記走,宋記便從驢上下來,將身上的官服整理妥帖,昂首挺胸牽著驢大步走來。
李昭低聲問魏然:“按理說不該還有什么不清楚的,只要按照那幾條去找,理應能找到真兇,你說他來是何目的?”
魏然沒有扭頭,帶著得體的微笑低聲回答:“也許是查清楚案子了,過來說一聲,你不是最在意真相嗎?”
“這案子沒有想不通的地方,再說,這個宋知縣可能執拗了些,但為官還算公正,你不是也說他不過是一時疏忽了,我提醒了,他即刻便接受了,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我忘了問你,你怎知這案子有蹊蹺?只憑那屠夫喊冤?”
“我又不是能掐會算,不過是好奇罷了,通常有人溺亡,即便報官大多也是草草了事,怎會聚了這么多人?誰能想到是知縣現場審案?”
“你不過是好奇,倒是救了那屠夫一命。”
二人說著便與宋記匯合了。
宋記只是拱了拱手,先是看向魏然不卑不亢的說:“不知大人官位,不知當如何稱呼才好。”
“魏然。”
“李昭。”
宋記看向李昭,竟是深深一揖,而后起身說:“多虧李姑娘及時提醒,才免去宋某行冤枉之事。”
“宋大人只是一時疏忽罷了,想來回到縣衙,最晚明日,宋大人也能想明白首尾。”
宋記倒是不謙虛,連著點頭,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