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死字,讓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掏出所有存款給葉鴻,只求他讓醫(yī)生救回晶晶。
葉鴻拿錢就走,冬天零下十度,我跪在門口的墻壁前,把各路神佛求了個遍。
要索就索我的命,放過我的女兒。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恍惚間聽見一聲啼哭,葉鴻給我打來電話。
“生了,母女平安,你當外婆了。”
一口氣還沒松下來,葉鴻繼續(xù)說。
“晶晶知道你在樓下,情緒激動地讓你滾,你快走吧,她現在不能動氣。”
我拖著腫成蘿卜的雙腿,最后回頭看了一眼醫(yī)院,回了家。
我也怨過也恨過,為什么不管我做什么,都滿足不了她。
可每當我撫摸著肚子上剖腹產的傷疤時,所有的怨恨又化作青煙消散,只希望她快樂平安。
直到重生一次我才知道,一切的罪魁禍首是我的丈夫。
他既厭惡女兒性別,又想貪我手里的錢。
他告訴女兒我恨她不是兒子,差點直接打掉在肚子里的她。
我寄回家的錢被葉鴻揮霍一光,女兒被逼得半工半讀時,他居然告訴女兒我想把她嫁給一個老鰥夫。
見我的眼神太瘆人,葉鴻停下腳步,心虛的開口。
“就當我求你,或許這次你同意捐贈之后,女兒和你的關系能夠重歸于好。”
他眼里閃爍著淚光,儼然一副為家庭操心的慈父形象。
我重重眨了眨眼,倒逼回險些奪眶而出的淚。